更重要。”
小护士睁着微红的眼睛,倔犟说道:“为什么不当兔子?”
施清海笑了笑,依然低头玩弄着手指间的碳芯过滤嘴,说道:“我喝过最好的酒,开过最快的车,开过飞机飞船,玩过最猛的枪,上过最漂亮的女人,这辈子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为什么这话听着有些耳熟?”
“因为这是席勒早期剧本里花花公子的公用台词。”
“上过最漂亮的女人?”黄丽笨拙地嘲笑他,试图说服他,“花花公子不要总试图吹嘘自己的战绩,你又没和简水儿上过床。”
施清海仰起那张迷人的脸,开心大笑说道:“朋友妻,当然不能欺。不过就算是简水儿她男人也必须承认,我的那个女人不比他女人的差。”
“可是,可是……你还是应该做手术啊。”小护士无言以对,挣红着脸说道。
施清海望着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指尖温柔搓**颌下那团软腻的肉,低声说道:“不是**,死真的不怎么可怕,最可怕的是死在床上,在睡梦中死去。”
“这种离开人间的方法不应该是最幸福的吗?”
“我们出生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们没有批准和审核的权限,我们甚至没有任何记忆。”
施清海说道:“人这辈子不过就是生死两个字,生已经不可记忆,如果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那这辈子未免也太糊涂懵懂了些,哪里有什么幸福可言?”
“我一直盼望着能够知道或者掌握自己的死法,如果时间充分,我当然要把死法设计的非常漂亮,如果时间更充分一些,我甚至想提前安排一场葬礼,让所有朋友亲人都来落泪致词,而自己坐在棺材里微笑着观看这场戏剧。”
施清海的目光十分平静,因为他说的是真心话。
“你有精神病……得治。”
小护士怔怔望着他,咬着下唇倔犟说道:“所以你不能离开。”
电子泵发出嘀的一声轻响,蛋白压解标程流程结束,施清海望着空荡荡药液瓶,忽然唇角微翘笑了起来,从手背拨出尖针,站在地面穿好衣服,将沉甸甸的****腰后。
轻轻揽住小护士,表示最真诚的感谢,施清海淡紫色的嘴唇微动,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我不可能总住下去,总让你帮我偷药,会曝露的,我答应你,这件任务完成之后,我马上回来做手术。”
“你在骗我。”黄丽紧紧抿着嘴唇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