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些比较正经的事情?”
“我只是想说,五人小组也是普通人,我们大家都是普通人。”施清海笑着说道:“只不过偶尔可以做些不普通的事。”
“比如像现在?”邹郁眉尖微蹙问道。
“是的。想到能够让我生命中所有赐予我幸福和美妙的女子,都能在电视上再次看到我,而且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可以为她将来的晚年回忆提供无数感伤感动感怀的素材,我便觉得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呀。”
施清海把最后那个呀字拖的很长,很糯,很真诚。
邹郁咬着鲜艳的下嘴唇,恼火说道:“电视台肯定不会直播。”
“不用担心,这么多朋友都带了可以摄像的手机电话……”然后他向黄色警戒线外面正拿着电话不停拍照的围观群众们挥手致意。
阳光真好,阳光正好。
施清海的左手搂着她的小腹,右手绕过她的上臂紧握着**,头搁在她的肩上,看似亲密,实则无力,或者无力,却是继临海州雪夜那次不负责任的亲密后难得的再一次亲密。
他靠在邹郁肩上,眼睛微眯看着温暖的阳光,身体感觉暖洋洋的,非常舒服,不由想到几年前在环山四州基金会大楼杀死麦德林后,曾经和许乐坐在阳光底,抽了根特别带劲儿的烟。
“我想许乐了,帮我点根烟,然后帮我打个电话吧。”
被压扁了的三七牌香烟在火苗中点燃,施清海美美地深吸一口,唇若紫兰,然后抱着邹郁死皮赖脸地不肯放手,。
广场远处一角,杜少卿点燃一根粗烟草,对身旁的军官说了声谢谢,然后随便找了个情侣长椅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