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来谋划某项事情,那么他所企图达到的高度,肯定非常可怕,如果你坚持站在他的对立面上,那么我对你只有一个忠告,面对他再怎样小心谨慎都不过分。”
“不用太担心,我这些天一直在努力学习摆脱冲动派的色彩。”许乐抬头望着街道正中间那轮扁扁的红球,蹙着眉头却有笑意,“相反我认为你那位堂兄现在应该正在烦恼,他更需要小心谨慎。”
“我们认识几年了?”简水儿静静望着他的脸问道。
“如果从胜利演唱会算起,那是宪历六十八年的秋天,三年多了。”许乐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当然,如果从电视上面你客串的那个小孤女算起,差不多十年了吧?你知道,我是看着你演的电视长大的。”
“我经常听到这种并不好笑的玩笑话。”简水儿耸耸肩,笑着说道:“其实我想说的是,三年多的时间,你确实有了一些改变,虽然话依然不是太多,但总不像当年那么沉默。”
她看了一眼身后街畔阴影里的七组队员,感慨地摇了摇头:“而且你显得自信了很多,就这么一些伙伴,就敢宣称联邦军方最有力量的男人正在畏惧你。”
“以前因为你那个无良老爹的关系成了联邦逃犯,一天到晚紧张的就像一坨凝固的屁,当然比较沉默。”许乐说道。
简水儿插了一句话:“我知道部队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对于你这种新奇的粗话形容还是感到佩服。”
许乐笑着继续说道:“后来你那位堂兄,还有死在施清海手里的副总统阁下,要用这件事情把我钉死,结果老爷子出面帮我扛了下去,我这辈子最大的隐患,心里面最重的石头忽然间就没了,情绪当然会好很多,人的心情一好,就愿意多说话。”
“至于自信,李在道将军当然是个很优秀,很危险的人物,但只要我不会愚蠢地把自己放进死巷子里,我想不出来他有什么方法能够控制住我。”
许乐那双浓如墨的眉毛再次皱了起来,唇角紧紧抿着向上翘着,用手指着前方那几幢高层建筑,说道:“你看,我很清楚危险在哪里,所以这些危险对于我来说,并不存在。”
“我不是很理解你想说的问题。”连衣帽的阴影中,那双清扬的眉毛好看地蹙着,她望着暮光中的那几幢建筑,有些不解地自嘲笑了笑。
然后她转过头来,非常认真地看着许乐的脸,端详着他那双直直的眉,小小的眼睛和那些平添几分男人沉着气息的淡淡风霜痕迹。
“我是费城李家的人,我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