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您需要承担的责任重了很多,您应该多保重身体。”
锡安副议长意味难明地笑了笑,他清楚夫人所说的辛苦所指何事,关于空港那场欢迎仪式,他只需要两个电话,便成功地转移了**机构的注意,从某种意义上说,如今还处于绝对保密期的军事法庭袭击一案,和他有很深层的关联。
老人并不清楚邰夫人和那位令人畏惧的上校先生之间有怎样的交易或者说默契,事实上他也并不准备询问,每个大人物都有自己的秘密,尤其是涉及到这种大事。然而夫人看似随意说出的这句话,却让他心脏的温度有些微的升高,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后,抬起头来平静说道:“但很明显,总统先生似乎并不希望在大选前解决这件事情。”
根据联邦宪章相关条例,当联邦**总统在任期内意外死亡或者因为其它原因无法履行职责时,将由副总统接替,而副总统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则会由管理委员会副议长接替。
拜伦副总统死在施清海枪下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联邦各大势力一直催促帕布尔总统尽快完成此次更替程序,由锡安副议长出任联邦副总统,然而官邸方面一直宣称因为战事和大选临近的关系,此项程序被推迟至大选之后。
邰夫人似乎没有想到桌对面这位资历深厚、老谋深算的政客,此刻竟会选择如此直接的对话方式,略现愕然后微笑望着会所楼下某处僻静的餐桌角落,说了一句看似完全无关的内容。
“前些天,许乐上校在那张餐桌上用了一份晚餐。”夫人平静望着那处,说道:“现在联邦里有很多人都希望他能端上一席丰盛的晚餐。”
锡安副议长平静品尝着杯中的红酒,情绪却不像表面如此平静,他明白夫人这句话隐锋所指,只是想到那种可能性,想到自己的双脚有可能踏入那幢白色的官邸,淡醇的红酒仿佛瞬间变烈了无数倍,入喉后一片灼烫。
“过去那几年,当我试图给小家伙一些挫折教育时,自己却受到了极大的挫折,那是因为他的背后曾经有两座真正山峰,老爷子和总统先生。”
邰夫人说道:“现在老爷子走了,总统先生成为他最大的敌人,我很好奇,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他还能折腾出怎样的风波,不过最近这些天的回馈似乎表明,他折腾的能力和决心已经超出了我的想像。”
锡安副议长再次摩娑了一把额顶花白的头发,细细地品尝着唇舌间名贵红酒有如烈酒的灼烫感,发出一声轻微的满足叹息,微笑默然想着,这场风波越大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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