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部门拥有最长羁押期限不会超过一年。”
伍德陷入沉默,揉了揉深陷的眼窝,不再开口说话。
穿着黑色正装的官员坐了下来,目光随着刺眼的白炽灯光落在伍德消瘦的脸上,拿出电子记录本,沉声询问道:“关于首都特区日报特别报道,你们私人究竟收受了三林联合银行多少金额?”
无法回答,只有沉默。
“伍德记者你的年薪超过宪历七十年记者联合会调查平均薪酬的十倍,你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我们能不能把这理解为三林联合银行向你的利益输送?”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联邦能够用一群娱乐狗仔队便挖出麦德林议员诸多秘密的记者,只有伍德一个人,他理所当然有资格享受最高水平的薪酬。然而这个问题鲍勃主编和伍德已经回答过太多遍,知道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依然沉默。
“鲍勃主编,接下来是针对你的问题。在旧报社街所有大报主编中,你是唯一没有拥有报社股份的人,为什么?首都特区日报有三个未具名股东,是不是你的代理人?你究竟想隐瞒什么?”
拿薪酬多了是被利家收买,没有报社股份却被认为有阴谋味道,怎样解释都是错,联邦**根本不需要他们的解释,只需要他们认罪,所以他们还是沉默。
“二位是联邦新闻界名人,我其实一直都很尊敬你们,但真没有想到,为了钱你们居然会出卖自己的良心。”
灯光后的官员嘲讽说道:“但请放心,联合调查部门从来不会有任何刑讯逼供,我要去喝杯咖啡,你们要不要听首曲子。”
曲子是舞曲,并不曼妙,一味电子音嘈杂地融在音域极窄的范围内,如果平时在街上听到这首舞曲,鲍勃和伍德顶多会**粗烟草微微一笑,在心中嘲笑对方的品味,然而当舞曲以超过人类承受能力的音量放出来时,那便成了最难以承受的折磨。
舞曲的声音刚刚响,没有调到最大处,官员们还没有走出审讯室,伍德记者像最爱表现的好学生那样,高高举起右手,大声喊道:“我承认!我承认!”
在他身旁,表情极为复杂的鲍勃主编不知什么时候也举起了左手,抢着喊道:“是我先举的手,我承认我们确实收了三林联合银行的黑金,刻意诬陷总统。”
说完这句话,二人对视一眼,看出彼此眼眸里的恐惧,所谓真正的勇士绝不会看着眼前的石头就踢上一脚,而宁肯绕着路走,他们就是这样想的。
“钱在哪里,通过什么渠道转的帐?你们和利家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