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打火机在桌面的敲击,用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看着张老板,这样的眼神吧张老板盯的都有些窒息。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我担心你没那个胆量。”
张老板一听事情还有救,呼的挺直了胸膛,大声的说:“文局你说说,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成事,我怕个吊毛。”
“你确定!”
“确定!”
“那就是搬到夏文博,让他滚出国土资源局,那样的话,不要说你今年的审验,就是以后三五年的审验都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啊,搬到夏文博!”张老板有些傻眼,不要看平常他牛笔烘烘的,但在面对**官员的时候,他心里的胆怯依旧存在。
“怎么?怕了啊,那就算了,哈哈哈,权当我们今天扯了一阵的闲话,来来来,喝酒。”
文景辉再一次的端起了酒杯,旁若无人的喝了起来,一面喝酒,一面问起了尚春山一些其他事情,再也不提刚才的话了。
经历过太多风风雨雨的文景辉深刻的明白,要想让一个人放开胆量,那就要给他足够的考虑时间,在利益和冒险的选择中,作为一个商人,作为一个暴发户,他们的选择最后一定会落在利益上,这是他们的本性,也是他们无法改变的劣根性。
“嘭!”张老板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动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不怕,我要干倒他!两位局长,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文景辉露出了一抹笑意,一切都和他设想的一模一样,这是他预期的结果。
但让张老板有些失望的是,文景辉并没有给出他一个方法和步骤,他说:“张老板,事情是你的事情,方法当然得你自己想了,我们只是给你了一个假定的可能性,因为这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张老板有些气馁了,刚刚鼓起的勇气,这会有点泄了。
文景辉眼光一闪,说:“算了,算了,这都是闲话,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对了,春山,听说南湖省最近一个局长下台了,你看新闻没有。”
尚春山大不咧咧的喝了一口酒,说:“看过了,好像是受贿吧!”
“恩,对的,听说有人在他的账户里打进去了二十万元,最后他没有给人办成事,人家就举报他了,说他是敲诈勒索,这一查,可不是吗,他账户里真的有钱。”
“嗳,也活该他倒霉了。”
这两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