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是的,我说不清女朋友的定义,如果说发生过关系的就算女朋友,那我有一个,如果说向着婚姻的殿堂迈进才算是女朋友,那我可能又没有!”
“我明白了,你却是很彷徨!你没有搞懂自己的心意!”
夏文博不得不承认,柳儿说的是对的,同时,夏文博也很惊讶,自己今天并没有喝多少酒,可是,为什么会对柳儿说出这么多的话,甚至有些话自己从来都没有对人说起过。
后来他想,或许,柳儿在他面前是一个苦命的人,是一个脆弱的人,在这样的人面前,自己心中的戒备也都消失了,自己可以坦诚的,没有丝毫压力的和她聊天,因为,她无法伤害到自己,她是一个圈子外面的人。
这个晚上,她们一面喝酒,一面聊着天,柳儿几乎和夏文博一样的,把心中很多的话儿都给夏文博倾述了,她同样觉得他是个可愿意信赖的人,他是自己在东岭乡这些年见过的最真诚,最友好的男人了。
于是,这对寂寞而孤独的男女,在短暂的相遇中,各自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倾述对象,他们说了很多,很多。
柳儿走的时候,夏文博一直把她送到了酒楼下面,那时候,他看到柳儿眼中与偶这一层迷离的雾,朦朦胧胧的,很美,很youren。
但他还是挥一挥手,转身离开了。
在接下里的这段日子里,夏文博忙了,忙得焦头烂额,有时候连袁青玉和张玥婷的电话都没时间打,他整天都忙碌的奔波在各个村庄,有时候他坐在那辆老旧的北京吉普车里,一边下村里调研,考察,一边批阅文件。
还有的时候,他不得不搭乘一些更为简陋的交通工具,比如三轮车,拖拉机,因为那辆老旧的吉普车并不能保证每天都正常的运转,而且,乡里只有四辆车,卢书记和高乡长都各自有一辆专车,剩下这两辆也未必每次都能轮到夏文博坐。
至少,在万副书记和张副乡长用车的时候,夏文博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今天他在河坝村调查,他身后是河坝村的党支部李书记,还有村长牛铁蛋等人,夏文博一面听着他们的介绍,一面观察着这里的地势,从介绍中夏文博得知,这里的河水经常泛滥,一到夏,秋两季,大片的庄稼就全部会被淹没。
所以这里空余大片土地,却无法种植夏秋两季的庄稼。很让人心痛,也正是因为这个问题,让河坝村的农业产值和人均收入一直在很低的水平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