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凡只好说:“哦,我回到乡**找民政查查,真要是,这钱不用交,我负责让华子退给你。你姥娘在哪块住?”
“就在村委会北边,破岔院。一个人住。就俺娘一个闺女,俺娘前几年也不在了,俺爹也不在了。就俺姊妹四个管。”
夏文博插了一句话,问:“你是老大吧?”
大霞头转过头就哭了,一面哭,一面说:“你说一个78的老太太,他华子真忍心啊!怎么一到俺身上就过去不呢?你姥**地你种着?”
大家都劝了一阵,大霞走了。
李修凡说:“这个华子啊,一直藏掖着补偿款,这次露出来了。”
夏文博印象中的华子的形象开始慢慢缩小,前天见这个人还感觉不错,但今天一看,也是个不地道的人,唉,五组的情况真复杂,人心和人性都在征地过程中一一暴漏无遗。但愿这些都不是事实。尽管这样想,不能偏信一面之词。夏文博更想看到华子和桂莲以及大霞面对面的时候,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越激烈越好,孰对孰错一目了然。
大霞走了,应该消停了吧。
夏文博和李修凡就开始和村支书老海商议征地的事情,正说着,一个村干部过来紧紧张张的说:
“五组的群众又在集合了。听说咱们要量地,大概聚在一起开会商讨对策呢。”
老海也是有点头大,对夏文博说:“我们都是小干部,上面有班子成员更有卢书记的坚强领导,我们只能关心关注,实质性的每一步都要在党委的部署下迈开,一般是不能越轨擅自行动。这事情还的你们乡里拿大主意!”
夏文博也理解村里的困境,他们手中没权利,说话没分量,自然不能答复什么,所以也就帮不上什么大忙。
夏文博说:“要不我们去看看,也凑个热闹!”
“我们去?”李修凡脸上还是有点担忧的表情。
“怕什么,去看看!”
李修凡也咬咬牙,点头答应了,他现在都被卢书记整神经了,卢书记几次当着乡里的干部说,征地的大好时机都让李修凡给耽误了,这次征地要是找不到突破口,李修凡要承担责任。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次集中行动的失利是破天荒第一次,责任应该是卢书记一人承担。计划不周详,措施不详化,指挥不协调,处置不果断,卢书记是第一责任人,李修凡可以第二个挨板子,但官大一级,怎么说都是有理,人在屋檐下啊。要不怎么都想尽千方百计熬官呢?面对下属,气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