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多啊。
“大伯,那你说我们这样上去,能见到他吗!”
肖老头邹一下眉:“难!早些年乡计划生育小分队找上去过,他们想要打探一下贾富贵到底有多少孩子,他们一进村边,十多条黄狗蜂拥而至,撕咬咆哮,小分队落荒而逃。后来,乡里组织过几次规模较大的“拔钉”活动,企图将他带到乡里做绝育手术,可到了他家里,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早跑个精光。他用的是典型的游击战的打发在和乡里斗!”
肖老头不忘了介绍一下战术。
“这样的消耗对乡里来说,承受不起,耽误乡里其他工作的,于是历任乡长只得在多次消耗之后下令鸣金收兵,无功而返。这还不算,有好几次乡长亲自带队,兵临城下,他贾富贵照样在高高的山头上大声唱着山歌,旁若无人,甚至叫着乡长的名字,和其他正在劳作的村民转弯抹角地开玩笑。”
汪翠兰也说:“我听乡计划生育站的老人说,贾富贵至少有六个孩子,不过只有两个是上了户口的。他们是从村小的老师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他们家到学校上学的孩子近几年有好几个,不过名字却只有两个,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大多是只上了三年级就退学了。以后来上学的,看名字是原来的,人就不是了,所以人们都说,贾富贵的孩子十八岁了还读一年级。”
“还有这样的活宝,全家六个孩子,就用两个名字!”
“可不是吗!最近我倒是听说了,他有个小儿子到村里的小学上学,他最疼爱这个儿子了,刚上一年级第一学期,但名字还是十几年前老大的名字。”
“那孩子上学也得每天爬山!”
“哪里啊,这孩子是贾富贵的宝贝,他才不舍地让这孩子爬山,是寄住在肖支书家的!”
夏文博一听,觉得有些奇怪,问肖老伯:“他这个人和肖支书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是很好的,这兔崽子把自己的闺女嫁到了肖支书的家里,两人成了亲家,我估计过去每次乡里都抓不住贾富贵,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村里发现情况,都会提前给他通气,让他转移!”
谢主任早就听的倒吸凉气了,她有些担忧的说:“难道抓不住他,就没有其他的惩治方法了吗!”
肖老头很不屑的用眼角棱了一下谢主任:“你想说牵牛,扒房是吗?这方法在别的地方能成,但在高峡村你最好不要试,你扒一个房子,就有人敢扒了你的衣服!最后还可能闹到乡里,县里去!”
夏文博也点头,他知道,高峡村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