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最大的一个心愿。
今天,她总算是得原以偿......
惊吓中的夏文博起初有点紧张,怎么是她呢,早知道是她,自己在怎么说也能控制住吧?可是,天下的事情谁有能早知道呢?早知道尿床,谁不会垫个塑料布呢?
这样紧张了一会,夏文博又有点晕晕欲睡了,他觉得,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又没有强迫汪翠兰,而且,严格意义上说,自己还吃了亏,算了,这次原谅她吧,下不为例。
这个夜似乎格外的短暂,当天色大亮,当夏文博完全苏醒以后,昨晚的一切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夏文博的脑海,是那是如此的清晰,他回忆到了自己摸着的那坨柔嫩和富有弹性的地方,忍不住的又有了一点点的反应,这个汪翠兰啊,岁数不小了,风韵倒是犹存。
夏文博摇摇头,坐了起来,穿衣,下床,准备洗漱上班了。
到伙食上的餐厅吃饭的时候,夏文博看到了汪翠兰,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想躲一下,到靠墙边上额餐桌上去吃饭,谁想到,汪翠兰端着个碗,用筷子穿着一个馒头,笑嘻嘻的跟了过来。
“夏乡长,咋一个人坐这角落来了,是不想见我吗!”
夏文博尴尬的笑笑:“没有的事,我看那面人多,这里清净点!”
“呦!你眼皮胀包包的,昨晚没休息好吗?”看着汪翠兰那捉狭的笑容,夏文博真想踢给她一脚。
“这个,这个昨晚睡得挺好的,就是后半夜有支母猫好像发情了,闹腾了一会!”
“哼,谁知道到底是哪个发情了......”
夏文博不等汪翠兰把话说完,一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对了,汪乡长,我真还有个事情想和你谈谈!”
“咋啦!不会是上瘾了吧,嘻嘻!”
“汪乡长,正事!”夏文博的确想起了一件正事,脸色也严肃起来了。
汪翠兰一看夏文博的表情,也收敛的刚才嘻嘻哈哈的样子,带着疑惑看着夏文博。
“汪乡长,你大概也看得到目前东岭乡的状况,假如我离开了东岭乡,这里的局面会是怎么样?会不会把我们努力了很久才换来的发展毁于一旦呢!”
作为在东岭乡工作了多年的汪翠兰,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有感情的,她当然也一样会思考这个问题,夏文博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也露出了一缕担忧和焦虑。
“不瞒你说,我都不太敢想以后东岭乡的局面!听说那个人有开始活动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