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部闹腾了一会,她还不想过早的回家,对男人张大川她也越来越没有什么兴趣了,那家伙每次回来,到头就睡,总说累得很,谁知道他干什么去了,现在惟愿他能赶快的当上乡长,其他的都懒得管了。
这样想着,女人唱歌中,又喝了几杯,还和几个县委的干部猜拳拼酒,走的时候也都摇摇晃晃,脚步蹒跚。
还好,党办的一个年轻人有个小奔奔,把几个人拉上,在深夜的大街上晃晃悠悠,忽左忽右的到了张大川他们住的小区门口,大门已经关上了,女人说:“停停停,我就在这儿下,你们都回去吧!”
“大姐,还是送你回家吧,你能走吗!”
“嘻嘻,你小子想让我家老张吃醋啊,这时候你送我回去,他还不得和你急!”
大家一听,得,这倒也是,真要闹起来,明天指不定就成了清流县的新闻,大家就磕磕绊绊的说了一些下次再喝,不醉不归的话,大家这才分手。
女人走了几步,冷风儿一吹,感到酒气上攻,头晕眼花,不由得腿脚一软,差点儿摔倒,连忙用手扶住身边的一根电杆,努力的睁开了眼,摸索着进了小区,一面走,女人还一边儿嘴里自言自语:“好黑啊,物业光知道省电费,就不会亮盏灯!”
到了家里,衣服也懒得脱了,倒头呼呼的睡着了。
至于张大川什么时候回来的,女人并不知道,好像这家伙今天有点反常,回来之后亢奋的很,一改最近的习惯,用近乎粗鲁的动作把自己扒光,也不知道给自己盖个被子,就爬在自己的身上,呼哧呼哧的折腾起来,一张臭嘴乱啃一气。
“你,你,张,大川,你要死啊,我困了,下去!”
女人醉意浓厚,用断断续续的话想要让张大川停止,可是他一声不吭,继续舞弄。
女人试了好几次,想把他推开,但醉酒后的她,全身那里有半点的力气,推了几下,累的气喘吁吁,也就放手了。
这大概是张大川近半年来最卖力的一会,渐渐的,女人心里也慢慢的被融化了,本来喝了酒,不愿意被他折腾,但男人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候的状态,勇猛的很,女人也就只好随他去了,闭上眼晕晕乎乎的享受着,一会,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大约六点左右,天还刚亮,这会正是老人起来锻炼,家长送学生上学的时候,女人在睡梦中也不知道是被冻醒,还是被身边的一片嘈杂声惊醒,她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那时,女人正躺在小区外面的一个**箱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