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慧由先前的兴奋主动渐渐变得有些畏惧退让了。
夏文博觉察了出来,他关切的问她:“雪慧,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婓雪慧喘息着,皱着眉头说:“我感觉肚子有些疼了。”
夏文博一听她这么说,赶紧停了下来,问她:“疼得厉害吗?”
“不是很疼,只是感觉有点隐隐作疼。”
“那,不做了吧?”夏文博有点不舍的说,他也停止了自己的进攻。
婓雪慧作为一个有着生活经验的女人,她懂得夏文博此刻的感受,强忍着说:“那你多难受啊,泄了吧。”
夏文博微微的摇摇头,很温柔的拥抱住了婓雪慧,嘴里只有喃喃的说着什么,他撤退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疼痛之上,他看到她摇曳颤抖的身姿在他怀里蠕动,就有了一种爱惜和关心。
他无限深情的**着她依然抖动的身体,一切都静止了下来,只剩下田地里蟋蟀那依然‘唧唧’鸣叫的声音。
他们恢复了平静之后,又在这样的夜晚手拉着手走了好一阵子,婓雪慧无限温柔的说:“你可能不相信,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
她到底还是说出了她这些天来最想说的话。
夏文博从背后抱着婓雪慧婀娜腰姿,下巴放在她那充满自然发香的味道,嘴唇凑到她的发髻耳边,轻轻的说:“我相信!”
这样的话语,让她感觉到心里流淌着一种天籁般的音乐,她声上也痒痒的,浑身酸麻,一种从未有过的酥软感觉,像一股电流淌遍全身。
他们默默无语站在那里,婓雪慧似乎觉得站了很久,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这样的画意,真的很美。”
“美吧,可是这些美景对我来说是非常孤单的东西。”夏文博说:“我总想和别人一起分享,我希望知道别人所感觉的正是和我感觉的一样。否则,总有点不完美。我非常想说,‘你也是这样感觉吗?’或者‘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有时没有人回答我,只有风和太阳,可是他们都是非常冷寞的伙伴。”
“听你这么说,你其实也很寂寞。”婓雪慧脱口说道。
夏文博回答:“我有时寂寞得简直无法忍受。然而,我还得坚持下去,因为我知道寂寞决不会真正持续下去,总会有某件事、某个人来解脱它。那时候,我们会非常感激的,因为我们非常深切地体会到了寂寞和不寂寞的区别。”
他的声音里有种语调告诉她,他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