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富通粮油加工厂的王老板早早就**了,最近生意也不好,他自己又摊上了救灾粮贪腐的事情,每天也是惶惶然,那都不敢去跑了,天天待在家里,等候传唤,虽然已经立秋了,屋里还是有点闷热,他睡在床上也睡不着,这才七八点,哪有那么多的瞌睡。
王老板的卧室在粮食仓库的上面,不大的一个两间房的仓库,卧室的隔壁住着一个小寡妇,这个小寡妇啊,和王老板是高中的同学,上学的时候两人也是眉来眼去,但世事弄人,最后他们各自成家,也就断了那份念想了,谁知道,二十来年后,两人又都成了单身,这不,机会就来了,小寡妇也住进了王老板的家里,说是来帮忙,但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王老板和小寡妇住的两间卧室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木质板,说话,打鼾,放屁两边都听得清清楚楚。小寡妇从住到王老板隔壁第一晚起,就有意地加大了**下床的声音和睡觉翻身扭动床的声音,床是王老板家的旧床,老木头做的很结实,但还是被小寡妇扭得“吱吱”响,穿衣服,**服更是加大了幅度,尽量让衣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让隔壁的王老板知道自己是在穿衣服或者**服,擦洗身子更是把水撩得“哗哗”响,生怕听到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甚至晚上都加大了用夜壶撒尿的次数。
还尿的哗哗的响!
无论小寡妇怎样折腾,王老板依旧岿然不动,仿佛不明白小寡妇的心思,要么把电视机声音开到最大,要么就装作根本没听见,一切活动都变得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小寡妇,以前晚上睡觉解手就站在房顶上解决,现在反而要麻烦地顺着梯子下到院里到茅房里去解决。
小寡妇终于沉不住气了,好几次夜里入静以后,伸手在两卧室间的隔板上敲了三下“嘭嘭嘭”。
王老板侧头问:“什么事?”
小寡妇:“没事......。”这‘过来’两字始终说不出口。
王老板:“没事睡吧!”
“唉!”小寡妇长叹一口气,翻身把床弄得“吱吱”响,过了一会“嘭嘭嘭”小寡妇又敲了三下。
王老板又问:“什么事?”
小寡妇又翻一次身:“没事。”
王老板:“没事睡吧!”
“唉!”小寡妇重新长叹一口气。
王老板开始彷徨,不知道自己是继续装睡觉,还是……他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失眠,王老板还是绕不开自己的心魔,突破不了自己为自己设下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