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行。
他们可不愿意放过于莎莎这样的美人,更不愿意放过今晚这么好的机会。
毕竟,来普耳岛旅游的游客,很少有独自前来的,乃怕有,也是男人或者不咋地的女人,像于莎莎这种极品存在的,少之又少,几年难得碰到一次,他们这是走了**运,能轻易放过才怪。
他们不愿意轻易放过,所以当听到于莎莎喊顾铭的时候,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顾铭,眼神中饱含警告的意思,警告顾铭别过来,有多远滚多远。
几个渣渣的警告,顾铭自然不放在眼中,但他的脚步却是为之一顿。
他不走了。
当然,他也没有离开。
他开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莎莎小姐,这些都是来接你的朋友吗?”
听闻这句话,于莎莎的俏脸黑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至于听得懂华语的衬衣男,则是乐了,乐呵呵说:“没错,我们是莎莎小姐的朋友,特意来机场接莎莎小姐。”
“他们不是!!”
于莎莎黑着脸说:“他们跟你一样,都是**。”
顾铭脸一黑。
于莎莎这是侮辱他,这还指望他救?他这要是出手把于莎莎救下来,那心得有多大?
那么,不救?
显然,不救不可能。
不谈他刚刚亲过于莎莎,光是同胞这层身份,就注定他不能见死不救。
当然,这么轻易救不行,得让于莎莎受点罪,否则真以为他治不了她。
“原来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顾铭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衬衣男愣了一下,在想,顾铭怎么就跟他们一样是**了。
很快,他想到了,指定是顾铭干了跟他们类似的事情,所以于莎莎才会说顾铭也是**。
干了什么?
他很好奇,好奇的问:“你对莎莎小姐干了什么?”
顾铭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就是在飞机上热吻了她几分钟而已。”
“我去,这还叫没什么?难道非得脱了裤子干那事才叫有什么?”
衬衣男震惊了,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于莎莎叫顾铭**太客气了,应该叫顾铭大**。
同时,他还佩服顾铭的胆子。
飞机上啊!公共场合,还有空警在,这也敢?不怕人家喊非礼,被抓起来?
顾铭色胆包天,于莎莎居然能够咽下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