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机会了,你紧张什么劲?”
张腾飞撇着嘴说:“爸,你就别哄我了,我知道我完了,没有男人雄风了!”
这时候我正好进来,张乐山立刻站了起来,他不认识我,有些疑惑地说:“你是?”
我说:“我来查房,病人情况怎么样了?”
张乐山立刻拿起床头的一摞报告单,说刚检查过各项数值,都在这了。其实我哪里看得懂啊,但还是接过来假装看着,一边看一边点头。张乐山还让张腾飞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但被我拒绝了,我说不用看了,一会儿直接做手术吧,主刀大夫对他的情况更熟悉,我只是来例行查房的。
张乐山说了声好。
我便起身往外走去,只要从这个门出去,就没人对我的身份有怀疑了。一会儿我直接把锥子带走,大家也以为是张乐山的安排,简直一举两得。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喜滋滋地走出门去,刚走到走廊上,就听“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落我脚面上了。
我低头一看,“下巴”跌落在地,摔成了好几瓣。
卧槽,怎么掉下来了?
我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捂下巴,就听“啪嗒啪嗒”的声音不断响起,额头、鼻子、嘴巴、脸颊,全都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