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散文也跟着说:“确实有人来了。”再过了不到两分钟,我们这间屋子的门终于被人推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几个文弱书生,像是他的秘书。
看到这人出现,宋主任、易泰然等人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龚书记,你可算是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啊……”
那模样,就跟看见青天大老爷是一样的。
我仔细看着这几个人,他们的身上没有杀气,显然是没杀过人的,指望他们杀人也是不可能的。我又去听外面,确定外面还有人在,只是暂时没有进来,所以仍旧不能掉以轻心。
大家受了几天的苦,最重要的是精神折磨,还被拉到这个地方来,浑身上下缠满绳子,这玩意儿谁受得了?
看到龚良才后,好几个人都掉下泪来,尤其是宋主任,哭得都快上不来气了。
“龚书记,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啊……”宋主任泪流满面。
“对啊,我也想问你们这个问题。”自从进来就始终沉默着的龚良才,此时此刻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却显得又冰又冷:“大家都反省几天了,也该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来,一个一个交代,如果结果不让我满意,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站在龚良才身后的几个秘书,则纷纷摸出笔记来准备开始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