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都是高金娥那个女人,她说这是她弟弟,让我照顾下的!”
“龚书记,最冤枉的是我啊,我什么时候支持他了,这不是您让我过去剪彩吗……”
四大家族的掌门人,再加一个宋主任,拼了命地为自己辩解、洗白,并且努力和我撇清关系。我倒并不觉得心酸,也没感慨世态炎凉什么的,之前他们帮我的时候是真心的,现在把我甩开也是求生欲使然,而且在他们看来,是掉进了我的坑,我身为隐杀组的成员,却从来没和他们说起过,这个时候恨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为我考虑呢?
众人叽叽喳喳,抱怨的抱怨、委屈的委屈,甚至还有痛骂我的,目的无非就是一个,向龚良才表忠心,坚决和我划清界限。
我也对龚良才说:“他们确实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从一开始就是瞒着他们的。”
陆显等人立刻连声附和,说就是这样的。
龚良才眯起眼睛看向了我:“你倒是敢作敢当。”
“没什么不敢当的。”我说:“而且我这么做,是为了挽救连云港。”
“哦?”龚良才笑了起来,当然这笑含有无数嘲讽:“你一个隐杀组的成员,竟然说要挽救连云港?来,你说一说,你打算怎么救连云港?你要说服我了,今天可以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