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
二叔一听,顿时怒目圆睁!
“你别着急,听我说完。春少爷进来之后,我是清醒着的,他根本没敢碰我——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即便是我昏迷不醒,他也不会碰我一根头发!真的,你别看他行事歹毒、作恶多端,还是很尊重我的,如果我不同意,他不可能做什么的——那天,他站在距离床边一米的地方对我倾诉衷肠,说他很喜欢我,得知我嫁给大师兄,他很难过,希望我跟他走。我当然不搭理他,只是让他快滚,说我这辈子都是大师兄的人。
他无话可说,就走掉了……他走不久,你哥就进来了,他也喝得醉醺醺的,我便抱着你哥的胳膊睡着了……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都没喝过酒,因为知道自己可能怀孕的嘛,不出一月果然就怀上了……再喝酒,就是几年以后的事了!”
听着红花娘**讲述,二叔又沉默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呢?”二叔喃喃地说:“难道是医院抱错孩子了,还是鉴定弄错了呢?”
同样的问题,南王也提到过。
红花娘娘还是摇头:“医院不可能抱错,当天就我一个人生孩子!至于鉴定,也不大可能,DNA这种东西,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可能弄错?”
“不保险啊,万一就弄错呢,不行再让张龙跟我哥去做个鉴定……”
“不!”红花娘娘坚定地说:“是你哥不要这个孩子的,我就当他不是你哥的种!现在还想鉴定,门都没有!张龙就是我一个人的!”
红花娘娘就是这么倔强。
二叔知道她的脾气,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叹了口气。
这些老生常谈的话,其实我也腻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当然红花娘娘也不知道,这事反而成了个迷。不过我也无所谓了,不管我亲爸到底是谁,我只认南王这一个爸爸。
古代不是老有那种传说,什么天上打了个雷,或是梦中有龙入肚?
就当是我这么来的吧。
这个话题过去以后,红花娘娘和二叔又是许久没有说话。
不知过去多久,红花娘娘才幽幽地说:“我已经好久没有回来过这个宅子了……”
“我也是。”二叔说道:“虽然我在县城里住,还开了服装厂,但基本不回来这。姐,我只要一回来,就想起你和我姐夫恩爱的画面,心里实在太难过了,根本不想回来……”
红花娘娘没好气地说:“不让你叫嫂子,你倒叫起姐夫啦?你们张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