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紧接着,我们又坐车前往发现涅槃泪的寺庙,一路之上当然也有专业的车辆开道。
魏老这趟佛山之行并不在公开的行程内,所以当地的老百姓也不知道是谁来了,就觉得这么多车护送、开道,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而我作为一介平民、一介草根,竟然能和魏老同行,还做同一辆车,也是非常骄傲。
我们的车一直开到某座不知名的荒山下,才下了车步行上山。
据魏老说,还得步行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我都不忍心了,劝魏老说别上去了,我一个人上山就好。
但魏老说没事,不就是爬爬山,有什么累的呢?
当然话说回来,魏老的身体确实很好,已经五六十岁的年纪,头发却依然乌黑油亮,当然这肯定是染的,不过也保养的很好了。
即便是在荒山之中,一路上也有许多守卫,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更不用说隐藏在暗中的暗卫了,完全能够保证魏老的安全。
我和魏老仍旧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我的老米之行。
我说了说我的盛顿城之行,魏老听后也叹着气说:“这些年来,我们和白殿的主人一直相处不错,也很感激他们在炎夏危难的时候,曾经全心全意地帮助我们击败东洋……但,随着炎夏越来越强大,可能也确实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关系比较紧张。尤其到了布鲁斯,这人简直是个疯子,根本就不考虑后果似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要打起来吧,咱们的实力还不够,甚至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而且咱们的人好不容易才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我是真不想毁在自己手里,让人民又过上炮火纷飞的生活啊!所以我还是想以和为贵,哪怕憋屈一点、隐忍一点,再多换点发展的机会。”
这些事情,陈近南都和我说过了,但亲耳听魏老说又是另一种感觉了,我能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他的那份忧虑、无奈和悲伤!
作为至尊,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肯定不能只图一时痛快,结果让人民又遭了殃。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陪着他一起骂布鲁斯,说布鲁斯是个疯子之类,不要和一个疯子太过计较,反正他也做了几年白殿的主人了。
魏老依旧忧愁地说:“就怕这是他们下的一盘大棋,即便换了一个主人,也还是要和咱们过不去!我只希望我在任的这期间里,能将这个事情彻底摆平,还是希望和他们做朋友吧,而不是针锋相对的敌人!”
魏老当然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