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无非也是租个场地关他们三天,或者自己找保镖再看他们三天,找我,一次性到位,不好吗?”
他低低哑哑的腔调,薄热的呼吸扑打在姜酒稚嫩的颈肩中,激起阵阵酥麻,“你要是觉得麻烦我过意不去,就让我抱着你多睡一会。”
姜酒屏住气息,揪住他耳朵,用力往两边扯,“你这是私闯民宅你知道吗,我没有让你**。”
他头埋进她胸前,耳根子都被扯红了,也不觉得疼,只觉得怀里的姜酒,很软,很香。x33
他纠正,“我没跟你**。”
“你现在不就在我床上。”
他哑笑,“是,但没上。”
“你上了!”
“没上。”
“上了!上了!你给我下去!”
姜酒压根没意会姜泽言的话语,只想把他赶下床。
姜泽言没忍住闷笑出声,“得进去才算上了。”
姜酒一愣,他搂着她,低声问:“真做了?在你梦里吗?”
姜酒耳根子迅速爬上红晕,“耍流氓很好玩是吗?”
“出去!”
她又推又打,累得气喘吁吁,额头汗都冒出来了,可也没把姜泽言推动分毫,她咬着唇,“姜泽言,你说好放手,不缠着我的。”
“奶奶的事我也无辜,现在真相大白,你还怪我,我理解,但不要这么绝,我不关你,你也别轰我,行?”
“不行!”
一码归一码,有没有奶奶的事,她和姜泽言都回不去了。
姜酒清醒得很,她再也不要挨一刀,再接颗糖,如此循环往复,一日日煎熬,一夜夜折磨。
可姜泽言任她推,任她打,就是不松手,姜酒累急了,也气急了,“你不走是吧?”
“我不走。”
气血冲头,姜酒一拳锤下去,“那马上跟我去民政局,你敢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