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第一次知道,姜泽言还有这么腻歪的时候,以前都是她腻着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挂他身上,可现在他连吃个饭都不安分,非得从她嘴里抢。
姜酒受不住这腻乎劲,主要还是怕姜泽言刹不住车又乱来。
她想生气,奈何整张脸都是红的,装也装不像。
“你能不能先让我好好吃个饭。”姜酒往嘴里塞一口牛肉,然后迅速捂住唇。
姜泽言这次没抢到,他鼻尖抵着她手背,闷笑,“我要你喂我。”
姜酒脸烫得像铁板烧,“你没长牙吗,非得这么喂。”
“你的更香。”
“不要。”她推开他的脸,“好好吃饭,都快凉了。”
这时,姜酒放在床头柜边充电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姜泽言起身去拿,发现是秦欢的电话,他刚想接起,对方就挂了,紧接着跳出来顾时肆的来电显示。
只一眼,姜泽言的脸黑的像锅底。
这么阴魂不散,还敢给姜酒打电话?
“是谁啊?是秦欢吗?”
姜酒趁着这个空隙,快速扒饭,国内与这里的时差,这会应该天刚亮,秦欢知道她出国了,看到地震的消息肯定会担心她。
“顾时肆。”
姜泽言骤然冷却的嗓音,激得姜酒一噎,险些咬到舌头。
他问,“接吗?”
即使没看他,姜酒也能感知到姜泽言那不爽的情绪。
她没回头,继续喝着汤,“你想接就接,不想接就按静音吧。”
有了姜酒的批准,姜泽言毫不犹豫接通了电话。
“姜酒,你在哪?”电话对面,顾时肆问得急切。
姜泽言冷冷回应,“在我床上。”
姜酒捧着汤碗,“嗤”的一声,立马抽出纸巾捂着唇,但还是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这次她是真被呛到了。
电话对面陷入一阵沉默,顾时肆握紧机壳,听到姜泽言的声音,他虽然心有不甘,但至少可以确定姜酒是安全的。
“她还好吗?”
“我的女人,当然好。”
“是吗?”顾时肆似是笑了一声,“你有能力给她未来,再说是你的女人。”
“她的未来只是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
秦欢的电话打进来,姜泽言直接挂了顾时肆的电话,接通秦欢的。
“酒儿!你所在的区域地震了,你有没有事啊?你在哪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