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一通疯狂输出,搂着姜酒从电梯里一路吻进了总统房,全场丝毫不顾及有没有外人。
姜酒被他搂在怀里,又羞又没办法,但在内心深处,她其实还是很雀跃的。
姜泽言的疯不再是藏起来发泄,而是光明正大,丝毫不惧外人的眼光,虽然有些少儿不宜,荷尔蒙爆炸的也有些不分场合。
但至少,他不会再藏着她了。
她不是他的笼中鸟,金丝雀。
她是他的女人,他带着见过家长的女朋友。
“你冷静点,我真有事,不能再耽搁了。”关上门,她立马扯住男人领带,一招锁喉。
姜泽言一噎,这才被迫松开她。
他一手撑着门面,一手松了松卡脖子的领带,气笑,“这么阴险的招数,你跟谁学来的?”
姜酒弯唇笑,“这是经验之谈好不好。”
在姜泽言又想扑过来的时候,她及时蹲下身,从他臂膀中溜到他背后,然后一口气跑进浴室,反锁住门。
“把你的湿衣服都脱了,烘干,然后自己冷静冷静。”
前几次的**,她和姜泽言都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情感冲动里,她想彻底放开却又不得不顾忌着姜泽言的伤。
那种缠绵于克制与放纵之间的拉扯感,磨得人入心入骨,确实很深刻。
但就是因为如此,姜酒才不能再继续放纵姜泽言,他本来就重欲,太容易失控了。
所以在姜泽言伤口愈合之前,他得禁欲,她也是。
姜酒坐在浴缸边,一一回复工作群里的消息,而门外的姜泽言则一脸郁闷地窝在沙发里,单手**眉骨。
又叫他冷静,可怎么冷静,不如一拳打晕他。
“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吗?”
“不想。”
他望着天花板,嗓音低沉藏笑,“可是我饿了。”
“啊,那你想吃什么,酒店里应该都有。”
姜泽言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沉下音调,故意逗她,“我想吃你。”
姜酒一怔,忍着笑,将浴巾卷成球直接砸向门口,“那你饿着吧!”
姜泽言也笑了,“你有本事别出来。”
她嚣张,“你有本事把门拆了呗。”
这时,姜泽言兜里手机突然响动,他走到客厅,接起电话。
“二爷。”
电话对面的林默深吸口气,“您接到姜小姐了吗?”
他开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