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面的塑料袋烧了个洞,药包没事,你记得给酒儿熬哦,我去剪个头发再回来收拾东西。”
姜泽言一脸紧张,“怎么了?为什么吃药?”
秦欢耸了下肩,“问你女人。”
姜泽言追上姜酒的步伐,在她换鞋的时候,一把将人横抱起,然后小心翼翼抱坐在沙发上,认真看着她,“哪不舒服?”
问完,他也没等姜酒回话,直接拿出手机就想叫家庭医生过来。
“吃坏东西了?肠胃炎犯了?”
姜酒按住他掌心,“不用叫医生,我没生病。”“没生病你吃什么药?”他眉心深蹙,“哪个医生给你开的?”
“你猜啊。”她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没病却要吃药?”
姜泽言一头雾水,“三伏天,除湿?”
姜酒笑了,然后摇头,“再猜。”
“给我开的?”
姜酒忍笑,“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伤口。”
姜泽言一秒都不带迟疑地,脱掉西装,拽下领带,然后就开始解衬衫扣子,只是他完全会错了意。
压下身就吻住了姜酒的唇,“总不会是补药吧?”
姜酒这下没忍住,彻底笑出声,“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补什么?”她小手捂着男人的唇,胳膊挺得笔直,“补你吗?”
姜泽言直起身,一手撑在沙发侧边,一手解着皮扣,“八天,想分几次不补?”
姜酒歪着头,“我劝你打住,你会后悔的。”
姜泽言抽出皮带,突然想到日子,瞳孔里团团燃起的欲火瞬间灭了大半,“例假来了?”
姜酒叹了口气,什么离谱的都猜了一遍,就是猜不到她怀孕。
也不知道是不是孕激素作祟,姜酒心里上上下下的,甚至有些害怕,姜泽言会不喜欢这个孩子。
“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他俯下身,控制着身体的力度,唯恐压着姜酒的肚子,“想吃猫山王了?”
姜酒摇了摇头,她咬紧唇,几次欲言又止,把姜泽言急得不行,“到底怎么了?”
“姜泽言。”
“你要当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