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云儿,你们在做什么,这么大动静?”
李山海突然敲响了房门,但并没有直接进来。
“爸,我们在谈事情你—”
“你别打扰我们!”李云一口气说完,仿佛脖子要断了。
“好,好,爸爸在楼下等你们。”
姜泽言依旧掐着她,强烈的逼仄气息压得她头皮发麻,“很想结婚?”
她不敢说想,可也说不出不想。
“阿言,我什么都听你的,可是画在我父亲手里,我做不了主。”
姜泽言只觉得恶心,连同房间里的空气都让他作呕。
他猛地松开手,李云就如病弱的鸡仔般,顺着墙根瘫倒在地上。
她捂着脖子大口喘息,但不敢咳出声,怕动静弄得太大。
“我成全你。”
姜泽言冷冷吐出这四个字,转身开门,不料李云死性不改,直接扑上去搂抱住他后腰。
“阿言,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了?我很高兴,你怎么对我都行,我不会怪你,姜小姐我绝不再找她的麻烦。”
房门敞开,正对长廊,突然刺目的阳光让姜泽言本能地眯了下眼睛。
他实在忍无可忍,拽开李云的手腕,反手一搪,胳膊肘直顶李云的胸口,她呜的一声,只觉得胸口仿佛被凿了个洞,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甩飞进房。
当场晕死。
姜泽言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拿出消毒湿纸巾擦了擦手。
下楼的时候,李山海正在煮茶,“阿言,过来尝尝这茶。”
“伯父,我和李云的婚事不用等到下月初一,我想尽快落实。”x33
……
姜酒是被枕边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摸到机壳,眼皮重的根本掀不开,只凭着感觉划开了接通键。
“哪位?”
“姜小姐,你父亲想见你最后一面。”
姜酒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你打错了,我没有父亲。”
“是沈渊,只有半个小时时间。”说完对方直接挂了电话,姜酒也猛然惊醒。
沈渊。
枪决的时间定下来了?
姜酒**眼眶爬起身,“姜泽言?”
她掀开被子下床,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去楼下也没看到姜泽言的影子。
想起刚刚接起的那通电话,她坐在沙发上把号码直接拉黑了,她怎么可能去见沈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