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挨打和打人,哪个舒服,哪个痛快,你自己琢磨。
我被那人拽起来的时候,就顺手操起了地上的板凳。
那人却没拿我当回事儿,在他看来一个十来岁大的农村孩子,给他把剑都不敢捅人。
看见我拎板凳,还故意把脸伸了过来:“呀呵,还想打我咋得?来,你给我往这儿……”
我没等他说完,就一板凳砸在他脑袋上。
木头板凳被我砸得稀碎,那人也倒在地上捂着脑袋爬不起来。
我手里拎着半截带尖儿的板凳腿,死死盯着那个领头的老板不放。
那时候,见过我的人都说我像是一头要咬人的小狼,眼睛里全是凶光。
那个老板呵呵一笑:“有点意思!去,给我把那小崽子手打折了。我倒要看看,他还狂不狂。”
那老板的手下,正往我这边走的时候,我爷回来了。
我爷从我家后院进来,站在院子当中说了一句:“谁敢动我张成森的孙子试试?”
我爷的声音不大,听着却让人心里发慌。
那老板喊了一声“等等”,走上来上下打量了我爷几眼,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头,我花了几十万修的黄仙庙,就让你这一下给掀了,还把
x33黄仙像的脑袋给砍下来拎走了,你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我爷还没说话,村里看热闹的人就炸开锅了,那几个老娘们儿都站在远处指指点点地说三道四。
我虽然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但也知道那肯定不是好话。心里顿时委屈得不行,顿时就哭出了声来:“爷,你能不能不出去淘气啊?这都让人找上家门来了,多丢人啊!”
那个老板哈哈笑道:“老头,你看看,连你孙子都看不上你。”
我爷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了半天,才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脱去外套扔在了地上,露出半身雪白的袍子。
我爷那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出来的,隐隐的带着一层光泽,看上去就是落在地上的雪,纯白带着几分肃杀。
我爷冷着脸看向那个老板:“认得这么?”
老板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那些手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上去想要拉人,结果被那老板抽了一个大耳刮子:“都给我滚。”
我爷淡淡地说道:“你开车压死一条白毛黄皮子,怕人家过来找你,才修了那么个黄仙庙?”
东北山里的黄皮子,不全是黄毛。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