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动手开了罐头,吃了大半之后,拿起酒瓶一仰头灌下去半瓶酒,才抹了抹嘴道:“有烟么?给颗烟抽。”
我抽出一根烟,连着火机一起扔了过去,对方点起烟来美美抽了一口,才眯着眼睛道:“九王爷,咱们是不是该聊聊了?”
我说道:“那个余巧到底是在帮你们余家,还是在害你们余家?”
余敬山道:“她是我们余家的闺女,哪能害我们?”
“再说,乐乐可是她亲侄子,她怎么不得跟在侄子身边好好看着这孩子?”
我再次说道:“这么说,当时余乐乐在半间堂里给我讲的那些事情都是你们事先编故事?余巧出来拦我也是为了引发刘思雅身上的劫数,逼着我不得不不去给刘思雅挡劫?”
余敬山含糊其辞地说一声“差不多吧!”才继续说道:“九王爷,你也别生气。”
“讨饭嘛!咱总得找个大户人家不是?只有大户人家才不在乎那仨瓜俩枣,要是要到穷人头上,咱这心里也不落忍不是?”
我冷笑了一声道:“这么说,我还得夸你一句劫富济贫?”
余敬山道:“我们叫花子,虽然惹人厌,但是也在解人难。你看那些个有钱人,谁手里的银子没沾上点灰,染上点血?这钱,他们花着不安生,也积不下福报。我们帮他们花点,那是给他们积了德,挡了灾,他们还得谢我们哩!”
“咱们远的不说,就说九王爷,你。”
“你从辽东一路打过来,手上沾着多少条人命?你去了一趟白山,又在山里杀了多少人?折寿哇!”
“我帮你积了这份功德,那不就是救了你们一命吗?”
“你挡了这一劫,对你对我都是好事,你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叶开冷笑道:“你倒是算计得不错!你一次次把我们逼到绝境。还是想要让我们把劫数引到自己的身上。这是给我们积攒功德,还是要我们命?”
就像是叶开说的那样,如果,我一定要救刘思雅的话,最后我就只能把劫数往自己身上引。替刘思雅挡劫数。
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刘思雅转移过来的劫数,就会在我身上翻倍。
我们稍有不慎,就得死无葬身之地。
余敬山不以为然地道:“你们毕竟是白袍嘛!修为肯定不浅。挡个劫数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说,你们堂口里的溪月,请的还是百劫仙。他们都已经是劫数重重了,多上一次,少上一次,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