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一手拎着鱼篓,一手扛着鱼竿的人影。
“那是……”缥缈刚说了两个字,就被强行拽到了一边:“别看,快走!”
我一掌拍开了楼梯尽头的大门,拽着缥缈闯进了藏经阁。
与此同时,急促的脚步声也迎面向我们飞快接近。
我和缥缈等于是被神隐会和那个渔夫给堵在中间了。
缥缈转身之间像是壁虎一样贴在了墙上,几下爬上棚顶,后背贴着天棚停在了密道上方,又给我垂下来一根绳子:“上来!”
我被缥缈拽到棚顶,才看见她的脚跟和两肩位置上挂着特制钢钩,这就是她为什么能在背对天棚的情况下,还拎着一个大活人贴在墙上的原因。
我刚刚屏住呼吸,神隐会的五个神仆就接近我们下方,与此同时,我也看见五枚挂在晶亮鱼线的黑钩向神隐会神仆飞射而去。
也不知道,是钓叟故意为之,还是某种巧合,五只鱼钩竟然同时落进了五个人嘴里。
五人齐声惨叫之间,五根鱼钩带血飞出,五道魂魄也在鱼线的拉扯之下离开神仆躯体。
五个人的魂魄落地之后,就在拼了命地拉扯着鱼线,渔夫却像是溜鱼一样,有张有弛地晃动了鱼线,没过一会儿,五个人的魂魄就像是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瘫倒在地,被鱼线拖拽到了渔夫的脚下。
渔夫从蓑衣里伸出干枯的手掌,抓住一个鬼魂的脑袋,把他拎起来塞进了鱼篓,又扛着鱼竿往密道深处走了过去。
缥缈等他走远才松了口气:“总算是躲过去了。”
我摇头道:“那个渔夫早知道我们在上面。只是,没对我们动手而已。”
缥缈结结巴巴地道:“你别吓唬我。”
我挑了一下身上沥血袈裟:“应该是这个东西保了我一次。”
缥缈说道:“或许沥血袈裟才是我们的最大的危险。”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沥血袈裟进入血衣寺之后似乎安静了许多,这种“安静”却让人觉得心惊胆寒。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身上缠着一条睡着了毒蛇。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也不知道它会在咬向你什么地方?
我压下心中烦躁道:“先去追韩神子。”
缥缈道:“你跟着我走,我躲在什么地方,你就跟过来。别暴露目标。”
阴阳探马最善于潜行,有时候站在目标身边对方也不会发觉。
我跟在缥缈身后很快追上了神隐会的队伍,远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