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张凌毓安排好路线之后就解下了手腕上灵蛇骨，半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慢慢盘玩着灵蛇骨，像是思考什么事情。

实际上，我是在跟韩老鬼传音：“老鬼，这些老头子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得让他们离远点？”

韩老鬼笑道：“小九哇！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这帮老头子现在哪儿也不能去，只能跟着我们。”

“我们现在是到了敌人的地盘上，不管把人安排到什么地方去，都等于是把肉送到狼嘴里。”

“还有就是，这一次才是我们半间堂真正的表演项目。”

“这一次，我们得赢，但是要赢得有分寸。得让那些老家伙知道，三局离不开我们，但是也能控制住我们。”

“你不把他们留下，我们表演给谁看？”

“嗯！”我点头道：“那人手怎么分配？”

韩老鬼沉默片刻道：“张凌毓必须坐镇指挥，你不能抢了张凌毓的风头，刚才你表现的就有些过了。以下犯上，那是大忌。你使唤张凌毓跟使唤丫鬟一样，你想干什么？”

“刚才的事情也不是没办法补救，你一会儿制定一个作战计划给张凌毓。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给她，你听从指挥就行。”

“在那些人看来，前期的资料分析毕竟涉及专业性问题，他们不会挑理。但是，指挥权的问题就是大忌了。你绝对不能碰。”

“不管张凌毓怎么安排，只要保证先进五所的是你和叶开就行，我们剩下的人可以随机调动。”

我点头道：“明白了。”

“等一下！”韩老鬼看我要睁眼睛赶紧说道：“现在是正式场合，你别凌毓，凌毓地叫。要喊职务知道吗？”

“知道了，麻烦！”我抱怨了一句才睁开了眼睛：“张局，我刚才大致推断了一下我马上要面临的情况。我跟你说一下。”

张凌毓听到我叫她张局的时候明显一愣，但是马上反应了过来，亲手将图纸铺在了会议桌上，她这个动作是告诉我，她懂我的意思。

我拿起红笔在地图上画了两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