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摸了摸,然后别的什么都没干。
而且他明明控制力道了,怎么还会留下痕迹?这不科学啊。
见人不说话,织月下床走到男人面前踮起脚尖双臂自然的圈上他的脖颈,慢慢贴近耳廓挪揄的开口:“不是说对我不感兴趣的么,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还是说这是某只不要脸的大蚊子的杰作?”
平常杀伐果断的琴酒这会儿却像只待宰的羔羊,眼神闪躲不敢去看身前的女孩,那戏谑的目光似乎是在嘲笑他。
“怎么不说话,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织月拈起一缕男人银色的长发圈在指尖把玩,嘴里说着质问的话,眼底皆是笑意。
说话间清甜的呼吸带着还未散尽的酒香悉数喷洒在他下巴上,不知是皮肤痒还是心里更痒,一种原始欲望的躁动又破土而出。
他本能的扣住女孩的后背将人紧锢在怀中。
眼神也不似方才的闪躲,如同野兽盯上食物般,满是占有和侵略。
“是我做的。不得不说你确实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收回那句话。”
“你确实不是乳臭未干。”
琴酒抬手抚上女孩的下颌,拇指不轻不重的擦着她的唇瓣。
指腹上的厚茧引得织月一阵颤栗。
“你、你个老流氓!”织月没想到他还真敢承认。
堂堂酒厂二把手居然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脸呢?
这要是被伏特加知道了肯定得说是她把他大哥带坏了。
伏伏加啊,这真不关我事。
听到老流氓三个字,琴酒瞬间脸色阴沉。
“我很老?”他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织月:你老不老自己心里没数啊?
你个三十岁的老大叔还不老吗?
不过这话她还是不敢说的,毕竟男人眼里的危险都要溢出来了,她怕gg。
可不说话在琴酒眼里就是默认。
很好,竟然敢嫌弃我老,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老不老。
“呀!!”
琴酒直接将女孩粗暴的扛到肩上,两步并作一步的往床边走。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织月被重重丢在大床上,脑瓜子嗡嗡的,还好床够软,不然非得摔出脑震荡不可。
“你嘎哈呀?”
还没反应过来便眼前一黑,某只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