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弄好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卡慕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水。
整个过程他感觉自己既兴奋又害怕。
因为该碰的不该碰的他碰了,能看的不能看到他也看了。
害怕是因为女孩醒过来后绝对会弄死他。
不过有句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感觉死而无憾了已经。
……
织月一直昏迷到了将近正午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她感觉自己做了很长一个梦。
梦里那个该死的卡慕不仅看光了她还把她给撞晕了。
她慢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
“嘶,怎么浑身酸痛?”
特别是这个脑瓜子,嗡嗡的。
“老大,你醒了?”
卡慕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什么玩意儿亦步亦趋的从外面走进来,那走姿颇有几分鬼子进村了的感觉。
“老大,喝点红糖姜水吧,对缓解痛经有好处。”他坐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女孩的神色,生怕她突然跳起来给自己一**兜。
织月看他这幅心虚的模样瞬间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那哪里是做梦,根本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当时的情况虽说卡慕是好心,但是为什么就是这么想揍他呢。
织月淡淡接过瓷碗,抿了一口红糖姜水。
下一秒她痛苦的蹙起眉头,咦,这啥味儿啊?
忒难喝了吧。
“怎么了,不好喝吗?”卡慕也跟着皱了皱眉。
织月点点头,痛苦面具。
“好难喝,我不喝了。”她捧着碗往前递了递。
“不行,你方才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疼呢。”
男人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一点痣,垂眸看她时可以看见那又浓又长的睫毛。
织月以前似乎从未这么近距离认真瞧过他。
其实他长得也还不赖,是那种能睡类型的。
“咳咳咳——”
天呐,白织月你在想什么呢?他可是你最忠心的小弟,这你也能下的去手?
禽兽!
她在心里开始谴责自己。
“你没事吧?”
卡慕担忧地轻抚女孩的后背,身体不自觉往前倾。
“我、我没事。”织月心虚的别过头。
当着人家的面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