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气氛跌到冰点,安静得只能听到琴酒因愤怒而隐忍的喘息声。
前面开车的伏特加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更是直直盯着前面的路不敢乱瞟。
虽然他很讨厌君度这个女人,但此刻还是在心里默默给她点了一支蜡。
阿门,希望大哥给她留个全尸,他就善良一次给她收个尸,顺便再给买块墓地。
希望她下辈子碰到大哥记得注意点就行。
俩人还僵持着,根本不知道伏特加在脑补些什么鬼东西。
否则不肖说织月会让伏特加替她问候他主治医生,琴酒也会送他去非洲挖煤。
织月挑着眉,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含情的桃花中却是凉薄一片。
琴酒不禁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自己,在她心里自己又算什么?
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他琴酒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看着身上没心没肺还在笑的小姑娘,真的恨不能马上“弄”死她,看她哭着求饶,看她一身傲骨被“折碎”然后不得不攀附于他。
可如果真那样做的话,又舍不得让她痛,更怕她恨自己。
他本就喜欢张扬明媚的她,若是被折了枝断了翼那就不是她了。
往往爱的越深的人输的越惨。
琴酒不敌率先败下阵来,长叹一声松开禁锢女孩的手转而搂住她的后背。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见男人身上骇人的气势消散大半,织月终是松了口气。
别看她刚才那么刚,实则只是色厉内荏而已。
但凡琴酒再强势凶狠些,她早就被吓哭了。
“嗯,你问,我绝
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琴酒紧盯女孩的眼睛,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说啊,就算骗骗我也好,他在心里祈求着。
他从女孩眼里看到过浓烈的爱意,是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那次她喝醉的时候,毫不掩饰、热烈而直白。
还有上次她见到自己满是伤疤的身体,那种心疼做不得假。
可为什么现在他又感受不到了呢?
“喜欢啊,一直都喜欢你哦。”织月双臂圈上琴酒的脖颈,收起笑意认真道:“我不会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的。”
她往前蹭了蹭,整个身子都贴上了男人,昂起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