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列车组的人是不是都有点毛病?
丹恒眼皮一跳,打量了程澈半晌才轻叹一声,“让他睡吧。”
桑博:……
“你没有好奇心吗?”桑博脸上表情很是不解,追问道:“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伙伴是不是生病了吗?”
列车组是不是没良心?!
被炸的不是列车,是这群人的同理心吧?!
闻言,丹恒眼神奇怪的看着桑博,“没死。”
娜塔莎刚走,除了擦破一点皮肤之外什么事都没有,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桑博怔了怔,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如果我是你。”丹恒看着桑博,朝着程澈扬了扬下巴,“这种时候我会想一点办法让自己的丢人照片消失,或者让自己的欠债减少一点。”
桑博:!!!
桑博眼中一亮,当即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程澈,思索着要不要画个花脸或者拍一点程澈的社死名场面。
等等……
有什么问题被他忽略了?
桑博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丹恒,“你不好奇他为什么会喝醉吗?”
丹恒瞥了一眼伏在桌面上沉睡的男人,声音冷淡,“不好奇,因为猜到了原因。”
桑博:???
冷面小青龙能读心?
“为什么?”桑博思索一下,还是忍不住追问道:“我也有点好奇……”
丹恒靠着椅背抬着下巴看着桑博,声音冷淡且平静,“不外乎曾经说了一句自己的酒量是一杯倒。”
还能有什么?
别人说自己一杯倒那是谦虚或者菜鸡,程澈的一杯是真的计量单位。
除了那完全无法用常理推断的乌鸦嘴外没有任何别的可能!
桑博:……
桑博沉默着架起程澈的肩膀,把他往床上一扔,一脸平静,“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
说到这里,桑博低头看着缩在小小的单人床上酒醉的程澈,“所以我是在他的脸上画猫好还是画个王八?”
丹恒摊手,转身继续看着自己的手机,“随意。”
无所谓。
反正程澈会记仇。
……
被破坏的墙彻底拆除,四张床并排摆着,上面躺着四个长手长脚的男人,入睡的姿势各不相同,呼吸清浅舒缓。
单薄的窗帘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