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奸商?”
说到这里,丹恒又抬眸看了一眼程澈。
说贪财也贪财,但更多时候像个好哄骗的大冤种,果然成分复杂。
桑博哼了哼,目光扫过程澈最后看向可可爱爱但又可可怕怕的列车长,“他是欢愉家的令使,你不把他赶下去,你赶我一个小小的行者。”
“嗐,是不是行者谁知道呢,不过桑博谜语人你准备好被程澈抽骨髓了吗?”星随口说了一句,转而又一脸正经的开口,“程澈是半路变异成欢愉令使的,这不算,归根究底他是个丰饶,你不能歧视毒奶!”
“歧视?我歧视?”桑博指了指自己,瞪大眼睛,“欢愉就差把他抱在怀里当宝宝哄了!丰饶都赶不上祂!”
程澈在心中忍不住翻着白眼,沉重叹气,“所以你怎么来罗浮了,是星际快递太贵了所以打算直接过来组装炸弹亲自塞进罗浮的快递箱之中吗?”
话音落地,坐在一旁打着瞌睡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能揪羽毛的景元一个激灵坐直身体,眼底带着尚未褪去的困倦茫然左顾右盼,“谁?谁要往罗浮塞炸弹?!”
让不让人休息了?
将军的命也是命好吧?
“没人塞。”程澈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景元肩膀上微微用力,顺手又摸过自然掉落的羽毛塞进景元手里,“你做梦了。”
“啪——”
白发将军再一次砸回沙发上,闭着眼睛沉稳睡去。
星:……
星茫然一瞬,忍不住疑惑询问,“朋友,你自己掉的羽毛还能让人死吗?”
这不算吧?
“不能。”程澈面无表情地诉说不太靠谱的话,没有半点儿心虚的样子,“闭目将军随时随地都能睡着,需要哪门子的羽毛?”
不过闭目将军的脑瓜子是真好用,哪怕经历了多番掉发依旧聪明过人。
要不是怕桑博这个乐子人和他凑在一起脑子一抽在罗浮搞天搞地,景元这会儿早滚去后面的车厢呼呼大睡了。
“所以你来干什么?”程澈将目光挪到桑博身上,似乎有点不解,“难道……”
是什么活动剧情?
闻言,桑博眉眼之间显得更加委屈。
他耷拉着肩膀缩在沙发角落之中,生无可恋道:“罗浮商业发达,希露瓦让我来进货,顺便……顺便和公司商量出口卫生纸的事情。”
程澈眼底闪过一丝光芒,“嗯?你这么听话?希露瓦抓住你什么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