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在群干部里聊天,日子虽然过得辛苦,但仍是很满足。
忽然,他收到兼职老板娘发来的讯息,要他马上去帮忙。他也没休息够,又赶到那里去了。
叶思仁工作的地方,是一间叫“爱神”的酒吧及西餐厅,位于旺角市中心,附近有地铁站,停车场,平时客人也很多。
门前是吸烟区的露天雅座,店内左边的落地玻璃旁放置了3台飞标机,有时下班了,思仁也常在这玩几把。
酒吧里灯光昏黄偏暗,空气中带着微熏,英俊的歌手,在小舞台的射灯下,唱着60-70年代的怀旧英文歌。
老板娘,晴姐早年在香港生活的时候,曾在道上混过。自由后,因为同情那些有因有犯罪纪录或是保释中的人,故开了这家酒吧,接济这些想改过自身的人。
在酒吧里,像思仁那样戴桎梏的同事,并不少,但是他的颈圈却是独一无二的,非常亮眼。
他一抵步,老板娘就捂着鼻子,嫌疑地说:"你又去你爸那里了?"
"嗯……对不起!我马上换好衣服就去楼面。"
"先不用!"
说罢,晴姐就把一份晦涩难懂的收货单给他,然后对一个菲律宾籍送货的人说简单,又粗糙的英语:"youtellhe,hetellyou啊呀!”,然后拍了拍思仁的肩膀。
思仁看了看货单,瞬间就读懂了,又与那送货的,以英语对答如流。而且点货的速度比其他人都快。
晴姐就好奇地看看思仁。
原来,他在点货的时候,比如10件货,他总是数到8件,眼底下还有货,就不数了。
而且,晴姐看他点的货,数量也不准呀,便质问道:"谁教你这样点货的?"
"我爸!"
"万一点少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思仁担保说:"只会有多,不会点少。"
晴姐不信,便找人覆点一次,结果真是如此。正想把有多的还回去,思仁却止住了她。
"不用!不用!这老板每次会点多,反正他也不乎,我也当他伙计的面前点了,责任不在我们这。"思仁皱皱高低眉说,晴姐瞬间秒懂。
真了不起啊!
我在哪里找一个会法,俄德文,还这么聪明的兼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