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雪柔拿着一包钮扣,像小孩子看到新玩具那样地兴奋,说:“是我们独角**钮子!”
于是雪柔又拿了几包钮子,又看见仪仗师穿的那种黑短裙,看对了码码又顺了一条。
“学姐......临时又买这些,不会超资吗?”思仁问。
“没问题,看我表演!”
到了前台,雪柔便把东西都塞到大纸箱里,又叫思仁给500老板,看见附近有**,又塞了一大把进去。
“哗……小妹子,你比你妈还狠呀!”老板无奈道。
“哎呀,人家买菜都的送点葱,我买这么多东西,也得送点**吧!对不!”
“这已经不是一点了好不……”
“就亿点而已。反正我妈每一季都向你买这么多东西。而且,我也想在老师面前,对你美言几句,今年比赛用的**,就找你们做了!”雪柔说。
“小妹,识货!我们家做的**,便宜,好看,跟真的没甚么分别!”提起**,老板就起劲来:“你看到那套王锡安的**吗?他们请了gucci的栽缝师来做,每一件,保底6千。但你们刚才有看我做的样板吧!6百就搞定了!”
“可是人家6千有人造碎钻,水晶,可你的……都是便宜的珠片小碎石吧!”思仁吐糟道。
“但是,珠片也能做这么厉害,不就代表老板的手工好吗!”雪柔附和道。
老板看了看雪柔的篮子,发现了铁制的,印有独角**钮子,便好奇地问:“你们是独角**?”
“对呀!我是队长,他是副队长!”雪柔说。
老板听着,更是兴奋:“你们知道吗?独角**第一套**,就是由我亲自设计和制造的!那时候,我做了很多钮扣,但是很奇怪的,其他乐队的钮扣都很好卖,就是独角马卖不出去!”
“这当然了!”雪柔又兴致勃勃地说起钮扣的故事。
原来,在早期的银乐队,有一种独特的钮扣文化,就是各队员在比赛pk时或私下pk时,胜方会夺走对方**上的一枚钮扣,作为纪念。
而当时独角马每一位队员,都是打遍天下般的存在,说是私斗,其实就是割草。
而当时的割草王,就是周国栋。他毕业后,则由李莫言接续了他的传奇。
周国栋毕业前,把手下败将的钮子,都缝自己的**上,在作为记念。
“那割草王,现在去哪了?当了大音乐家了吗?”老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