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吸引住。
菲律宾籍的歌手和乐队唱着怀旧的英文歌,烛台的小光,轻轻地在微风中摆动,让人心领神往。
雪柔停在了餐厅门口,听着歌手唱起了她以前最喜欢的英文老歌《throughtheeyeoflove》,想起那天,一家三口子在电影院里看一部老电影,《花逢月满永不残》的情形。
只是电影中途,晴姐因为看不惯这部老外语言情片而睡着了。唯雪柔依在舒伯特的胸怀上,看得津津有味。
"你在演奏《throughtheeyeoflove》这首歌的时候,要对应的段落,勾想起对应的情节,这样你的演奏,才会有意境。"
"就像丘文生那样?"雪柔轻声问。
"不,你天生对小号,就有特别的感悟。加上你有我的真传,只要你进一步强化你对意境的理解,你的音色一定会超越他。甚至,陈东升也不会是你的对手。"舒伯特用温柔如慈父般的语气说。
"雪柔!"舒伯特见她非常陶醉,带着她找了位置坐下,先点了色拉。
"看来,你还是很喜欢这首歌呢。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我曾带你去了电影博物馆,看过这首歌的老电影吗?"
回想起来,比起她印象最深的那一次。她才想起,原来更早以前,他们就已经看过那部老电影了。
"不过,那时候看电影的情形,我大概都忘了。我只记得中间有一段时间,自己看到一半就在你怀里睡着了。"雪柔叉起一个小小的圣女果,咬了一口,轻笑着说。
对,那时她还不是对音乐很有兴趣,她更有兴趣的是摔跤。要是换成武打片,她肯定不会睡。
"看来你那时候,真的睡成猪了。"舒伯特轻笑道。
"甚么呀!"雪柔不爽地说。
"那时抱着你睡,不是我,是你妈妈。"
"是吗?"雪柔尴尬地笑了笑,然而收起了笑容。
雪柔印象中的母亲,都是阴晴不定,蛮不讲理,自私自利的样子,张口就是拖油瓶,跟她唯一的亲子互动就是一顿"鸡毛拖"毒打:考试考得差打;考得好也打;开心的时候打;伤心打;明知道她被学校的人欺负也打。
雪柔却很少留意到母亲,原来还有温柔的一面。
本来母亲已经开始慢慢淡忘,但上周末的再一次见面,却又勾起埋藏已久的思念。
此时,餐厅又正好放着老电影<>,《花逢月满永不残》:美丽的冰上公主,在夕阳的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