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师,就给她一次机会吧!反正也不可能胜过我!”
李夫朗见既然唯一的竞争对手也同意了,也就呼她出去走廊自己热身。
他则跟大伙练习起来。
李夫朗不止给她5分钟,而是8分钟,约一乐章的长度。
才令人把雪柔叫了回来。
“这次准备好了吗?”李夫朗问。
“准备好了!”雪柔坚定地说。
“准备好又吹风了!”陈东升又叫嚣道。
“你这**!”林雪柔正抡拳头,可看见李夫席那张干巴巴又恐怖的脸,就收回去,用温柔的声线说:“老师,我准备好了!”
李夫朗点了点头,一挥手,雪柔便起奏。
DO。RE。ME。FA。SO。
DO。RE。ME。FA。RE。
这段音乐,是何等的熟悉,何等的幼稚。。。
这是>中难度最低的选段,独角马勇者的歌。
“幼不幼稚!竟然想用独角马来碰瓷我的龙神王?”陈东升笑着说。
众人也跟着笑,一片哗然。
哗然。
。
哗。。。
。。。。。
这是何等的音色,林雪柔的气量似乎比她丰满的胸膛还要多又多,而且越用越有劲,越有势。
虽然是最刚烈的乐器,小号,但她的声音,却如水如布如娟如丝如画般,顺畅流滑。像是一位活活地把一个活泼好动,聪明敏锐的小勇者陈现在现前。
只是,好些音符,又的的确确的跑了拍子,又跑了调。
演奏完后,李夫朗并没有马上给予评价,而是直接宣布由他挑选,负责参与演出的乐手。
“小号独奏,陈东升!”李夫朗淡定地读出最后一个名额。
哼。林雪柔听着,不悦地哼了声,独个儿在座位上呢呢喃喃的,一脸不服。
不服又咋办,刚才陈东升睡着的时候,她都睡着了,自然而然地就错过了。
“菜就多练,玩不玩就别玩!”陈东升笑道。
接着,李夫朗又给各独奏一些建议,那些自以为很出色的演奏,平时没少被舒伯特夸过的学生,都被喷得狗血淋头般,狼狈不堪。
但是,无论这位开拓亚洲管乐的宗师,李夫朗先生如何专业,一定挑不出陈东升的毛病来,可是……
“陈东升,你的演奏,的确很完美。无论是拍子,音色,高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