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给你二伯治伤的旗号,到时钱还不是都进你大伯的腰包。你奶只是落两个小钱。
没咱啥事,别管!”林大河的老婆王氏小声的说道。
搜索原主的记忆,林无双知道三叔家有一儿一女,女儿十三岁,叫林玲珰。儿子十一岁,叫林诚,在十里外的镇上学馆里读书,听说成绩不错,每次考试都能拿到甲,很得林老爷子喜欢,打算大力扶持,听说明年夫子准备让林诚参加县试,看看可能考个童生回来,若能考上,那就是整个桃花镇上年龄最小的童生。
林老大的小儿子林福十岁也在镇上学馆读书,每次只能考个丙,但嘴巴甜,能说会讲,很得林老太喜欢,坚持让小孙子也去读书,自持书香门第,一副高人一等的嘴脸。
只有他们二房一家人,目不识丁,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计,就连她这个憨傻的也被林老太使唤去割猪草捡柴禾,若不干就不给饭吃。
每天都是林三,带着她去打猪草,兄妹俩一人背一个筐,每天都要去打猪草,春天挖野菜,秋冬捡柴禾,反正不能在家等着吃闲饭。
娘亲和二姐在家做饭,本来共三房,应轮流做饭,但大伯娘要绣花卖钱要供林福读书,做饭会伤手,手粗了会伤丝线,做不了细致的绣活。
三房也有样学样,也关起门来做着绣花的活计供林诚读书,绣花卖得了钱都不用上交,因为读书,笔墨纸砚都很费钱,谁家儿子谁自己买。公中只出学费。
想到这,林无双不再多想,叹息一声,人善被人欺,软弱被人踩。
也不知这副身体的爹,伤的怎样了,赶紧去西厢看看去。
轻轻地推开西厢的门,入眼是一张破木桌子,几个木凳子。转脸扫视左右内间,北间没人,看到南边那间屋子里,通过墙上的小窗透进来的光亮看到几人都围坐在炕边的木凳子上,都愁眉苦脸的。
“阿娘,吃果子。二姐,吃果子。三哥,吃果子。”林无双走近照着原主的样子喊道。
“双儿,你跑哪去了?大半日都没见到你身影,咦?你头流血了?是谁把你的头打伤的?啊?是哪个杀千刀干的?我的双儿啊!老天爷呀,你是不想让我们一家人活哟!呜呜呜…”秦氏看着躺在炕上昏迷不醒的丈夫,又看看被白布包扎着头部渗出血的小女儿,心如刀绞般地捶着炕沿大哭起来。
林茹和林三也都站起身来,围在林无双身边,姐弟二人相互把无双给拥在怀中。
林无双陡然间被陌生的气息环抱,有些不适应,挣扎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