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太医!”
有小太监应声离去。
“郑爱卿平身吧!赐坐!”
齐皇一摆手,让郑贤祖起身,一大把年纪了,人家孙女还救了自己侄子的命,虽为君臣,做事也得合情理。
“老臣谢过皇上,谢过太后。”
郑贤祖依言起身,坐在宫女搬来的绣凳上。
“郑爱卿可是要有什么话要讲的吗?”
高洋看向郑贤祖问道。他可不这么认为,郑贤祖只是来送高肃回皇宫复命请罪的。定还有其他事情。
“老臣之事,先不提,还是待大司马清理伤口后再说。”
“嗯,郑爱卿就是个明事理的,知晓孰轻孰重!”
娄太后让高长恭坐在她身侧的凳子上,“肃儿,祖母知道你有话要说,但啥事都没有咱治伤最为重要。
祖母担心死了,昨夜至此都未曾合眼,也吃不下饭,你看祖母嘴角都起泡了呢!”
娄太后的一只手抓住高长恭的手紧紧地握着不松手,并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一侧嘴角给孙子高。
果然,娄太后手指指的那侧嘴角聚集了如米粒般大小的,高长恭看了足足有六七个发白的水泡,随时都能破的感觉,一定很疼吧!
“对不起!肃儿不孝!让祖母担心受惊了!”
高长恭低头致歉!
“肃儿,祖母看到你,一切都好了,哪里都不难受了。
一会儿太医来给你换了纱布,咱就去用午膳,来头牛,祖母都能吃完!”
“嗯!孙儿陪皇祖母用膳,还有郑大人一起!”
“好好好!祖母开心!”
“薛太医到!”
殿外小太监高喊。
“进来吧。”齐皇高洋朗声。
立马殿外走进来一个手提药箱的中年男子。
男子身着太医院的服饰,三十多岁。
来到殿里先给皇上见礼,再给太后见礼,又给郑贤祖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来到高长恭的跟前。
薛太医看了看高长恭的脑袋上包扎的纱布绷带,居然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不知大司马这头部包扎的手法出自哪位女子之手啊!”
薛太医给高长恭见礼后,问道。
“这个……”
“薛太医,快给长恭重新包扎吧,刚才这孩子太实诚了,不顾头晕头痛给哀家磕头,那伤口又渗血了。”
娄太后打断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