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上奏治体恤民心的李家之罪,此举何以安民心,安天下?”
宇文毓从龙案后面站起身来,挺直脊背指责身为陇右指挥使的宇文导的不作为来!
“你?从何得知陇右的旱灾情况?”
此时宇文护的心情很不爽,一直紧握在手心里大权似乎如细沙从指缝中流出了。
他的威严被蔑视了!
“你?!”
宇文护手指指向宇文毓,“你怎可向着陇西李氏?”
“我不是向着他们,我是向着理!
一个国家不管不顾身陷泥潭的百姓,那这个国家注定不会长远。
今日堂兄不觉得自己太过于越俎代庖了?!
请你别忘了当初你在父亲面前发的毒誓?我们兄弟几人,年岁尚时太过弱小,才会把权利交于你的手中……”
“那看来今日这圣旨,你是注定不会写的了?”
“不写!坚决不写!”
宇文毓斩钉截铁地说道。
说着把龙案中的那封投名状拿了出来,扔给宇文护看。
“到底谁有谋反之心,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