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着寸缕,也不知害羞的半趴在牧寒洲的怀里。
牧寒洲半倚在床上,手里点了一根烟,一脸的餍足。
对于今晚的这场情爱,牧寒洲很满意,赫连容嫣的确够疯,比他养着的那几个固定床伴还要会玩花样。
只是这样的女人注定成不了他的固定床伴,不然,他不介意最近经常过来。
至于赫连容嫣,似乎对牧寒洲刚才的表现也挺满意,应该说是超出她的预料,此时的她,脸上的潮红还未退散。
赫连容嫣拿过牧寒洲手里的烟,吸了一口,然后对着牧寒洲的脸吐出烟圈。
牧寒洲见此,伸手在她的臀部请拍一下说道。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赫连容嫣娇嗔的哼了一下道。
“别,刚才太久,有些疼了,不过不知牧先生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
牧寒洲听此,几乎是没有思考的说道。
“赫连小姐,如果是和今天下午那位顾小姐有关的事,那牧某只能说抱歉了。”
赫连容嫣一听这话,直接从牧寒洲的身上起来,也不管会不会春光暴露,当着牧寒洲的面就这样下了床,然后随手捡起一件睡袍披着。
“你们男人都是这么无情的吗?刚才还爱的死去活来,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更何况你现在裤子还没提上呢。”
说着,赫连容嫣还朝牧寒洲的某处瞥了眼。
牧寒洲依旧躺在床上,抽了一口烟,丝毫不在意赫连容嫣的话。
本来他们就是消遣寂寞的**而已,权当是庆祝合作成功,至于其他,牧寒洲也有自己的考量。
如果只是那位顾小姐,牧寒洲不介意让赫连容嫣欠他一个人情,可那位傅司爵,牧寒洲并不想招惹。
虽说傅司爵只是北城云家的一个外孙,可牧寒洲总觉得这个傅先生身份不会像表面那样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