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然后缓缓出声:“我一直留在玉清宫,是担心直接甩手不管,夏国会陷入混乱。”
顿了顿,居士继续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已经把工作交接得差不多了,也就先告辞了。”
在无欢子有些错愕的眼神中,躺平居士微微弯腰,做了个道揖,然后就径直转身离去了。
看着居士的背影,无欢子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却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失魂落魄地回到玉清宫,他脸色失落,看向了一片死寂的房屋和小院。
无欢子回到自己屋子里,呆呆地坐了下来。
听着屋外传来的鸟鸣声,他突然有些难受了起来,心如刀绞。
无欢子明白,以后,就只有这些鸟会陪着自己了。
他已经是个孤家寡人了。
孤独的日子总是分外漫长,无欢子一个人住在玉清宫,对时间的流逝不甚敏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一年,许是四月,甚至可能是三两天的光景而已,无欢子头发已经白了,身子也微微句偻了少许。
悔恨和难过无时不在撕咬着无欢子的内心,让他备受煎熬。
……
一日,泰山,玉清宫门口。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道士微微抬头,看向头顶的牌匾。“玉清宫”三个大字很是耀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搬家了也不说一声,联系不上我,也可以在新闻里提一嘴的啊……”老道士摇了摇头,表现得很是不满。
家就在眼前,可他却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找了个角落。
把手中断剑小心翼翼地放下,又把酒葫芦随意丢在地上,老道士从背后的布包里掏出一声干净道袍。
换了一身崭新的行头,他这才迈开步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玉清宫。
“长生!老王头!我回来了!”老道士的声音很是洪亮,响彻了整个玉清宫。
然而,院内却颇为冷清,没有一丝烟火气息。
脸上满是困惑,他不由得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又搬家了?不能吧……哪儿能一年不到搬两次的啊……”
可看着眼前一片死寂的玉清宫,老道士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向外走去。
“算了,还是给长生打个电话问问吧。我也是吃饱了撑的,非要搞什么惊喜……”
正当他自言自语,向外走去的时候,周边灵气突然微微震动。
一个身着白色道袍,满身酒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