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福的笑,嘴角都是巧克力和奶油渣。
沈东升翻个白眼,掏出卫生纸给她擦嘴,拎着注射器跳进猪圈。
挨个给10头小猪注射猪瘟、口蹄疫等六种疫苗,每头小猪扎6针。
小猪们被扎得嗷嗷叫,躲在角落里哼哼,好像在痛骂主人:“太残暴了!”
赵桂香来到猪圈旁边:“东升,你又给小猪打什么针?”
“打的疫苗,就是防止咱家的猪再得病。”
沈东升把针筒装进包里,小声说道:“只要打了疫苗,咱家的猪得病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谢天谢地。”赵桂香双手合十,只要家里的猪不得病,这日子就有盼头。
沈村大队养猪场。
众饲养员不敢大声喘气,众干部个个神情严峻,盯着猪圈里的三头死猪。
它们的肚子和腰上有很多紫红色的斑块,有的堪比成年人的手掌。
昨天夜里,沈东升的师娘郭秀花值班,发现三头大猪感染了猪丹毒。
她半夜去找沈大裕汇报,沈大裕是大队长,猪场和牛棚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沈大裕没有开门,骂郭秀花大惊小怪,郭秀花只能去找陈支书汇报。
现在这三头大猪死了,沈大裕气得咬牙切齿,他刚才已经被陈支书臭骂一顿。
猪场里有45头大猪和25头小猪,如果死亡率超过一成,公社就会撤他的职。
“同志们,我建议第五队的沈大富小队长,升任大队副大队长,主持猪场和牛棚工作。”
众人顿时懵逼,纷纷用鄙视的眼神看他。这不是提拔,而是让沈大富背黑锅。
沈大裕的脸皮比城墙厚,义正辞严的说道:“沈东升说头发可以治病,咱们就命令他给猪场里的猪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