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你回来啦。”张新建抱着枕头跟他打招呼。
“张先生好,屋里说话吧。”沈东升请他进卧室,随手关上卧室门。
“请问这里有剪刀或者**吗?”张新建把枕头竖着放在地上。
沈东升看看他的枕头,转身掀开自己的枕头,拿出一把**递给他。
张新建用**切开枕头上的丝线,撬开枕头侧盖,从枕头里拿出一个木盒子。
长条形的木盒子,长度50多厘米,宽和高不到10厘米。
他打开木盒,拿出一副画卷:“沈医生,这是家父在1947年创作的晴峰图。”
“好家伙!”沈东升的心脏怦怦跳,终于要见到张大千的国画了。
张老先生的国画,只要不是应酬画,怎么着也得200万起步。
沈东升打开床上的背包,拿出新买的丝绸铺在地上:“张先生,请吧。”
张新建有些懵,这种精品绸缎至少1块钱一尺,对方竟然用绸缎铺地。
同时,这也间接表达了,对方对父亲作品的尊敬。
张新建的虚荣感得到满足,小心翼翼打开木盒子,又小心翼翼打开画卷。
这是一幅山水画,画着山峰和瀑布,松树河流,亭台楼阁。
总长度在一米七左右,宽度四十七厘米左右。
沈东升没艺术细胞,觉得这幅画很好,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好。
画卷上端有题跋,加盖着几个印章。
沈东升研究过张老的印章,感觉像真的。
心说道:“这么大一幅画,如果是真品,至少几百万,必须拿下来。”
他强压着心头的激动,说道:“这幅画很好,请张先生请开价。”
张新建摇摇头,小心翼翼把画卷收起来,装进他的大枕头里面。
“家父离家时,我只有一岁,他给了母亲一些画,其实就是安家费。
其他画被母亲捐了,她临死前把这幅画交给我,给多少钱都不卖。”
沈东升有些懵逼,直盯着他的脸:“张先生,说出你的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