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振奋军心。”

沈东升仔细想想，觉得这话有些道理，军心确实挺重要的。

轿跑停下来等红灯，韩千山笑道：“姐夫，跟谁聊天呢？”

“沈梅。她说钢铁大涨价，那批报废汽车挣了四五百万，我替他高兴。”

沈东升笑了：“玲宝公司进入正轨，我也了却一桩心事。”

“哈哈，我觉得沈梅像你的闺女，你就像她的老父亲。”

韩千山启动汽车过红灯，说道：“不管钢铁生意确实看运气，大涨价时能撑死，大跌价时能让人跳楼。”

沈东升轻轻皱眉，打开度娘查询钢铁的价格为什么不稳定，发现出现这种情况有很多种原因。

市场需求和供应的变化，国家的政策，原材料的价格，全球经济的不确定性……

沈东升看得头疼，摇摇头把手机装兜里，看不太懂这些专业的术语。

“姐夫不用担心，不管做什么生意都会有风险，沈梅有商业头脑，你要相信她。”

“嗯，我倒是不担心她赔钱。担心她赚钱的时候，沈明启可能会打压她。”

“你把可能去掉，沈明启肯定会打压她。”

韩千山呵呵冷笑：“沈明启在魔都有实力，想动他并不容易，我觉得只能一步步来。”

沈东升点头，开始考虑一个有趣的问题，如果把60年代的沈明启做掉，会不会影响这边的沈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