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杳边点头,边看了一圈。
最后走到覃大夫身边,“师父,我来帮你!”
覃大夫施完针,收起药箱,“你那边处理好了?”
李杳又紧咬着唇,一副欲泣的模样。
“行了,我去看看!”
覃大夫背起药箱,对那吵吵嚷嚷的一家人说,“她无事,轻微中毒,痛得厉害是积食过多。
已经吃了解毒的药,不会对胎儿有影响。
以后要控制饮食,少量多餐,别暴食!”
“我们平日也没多少吃的,她去哪里暴食?”
其中一男子道,看来那孕妇是他妻子。
覃大夫可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请结诊金!”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讨要诊金,一时大家才记起他原来是镇上有名的大夫,看一次诊少说也要几百文。
原来一直以来他们占了许多便宜。
这都是沾李阅炎和王正的光。
那男子支棱着脸,“还要诊金?”
他转脸,对着李阅炎家方向,“是吃了他们给的东西中的毒,你要诊金问他们要去!”
朱武眉弓弯曲,真是**了。
刚想出声,阮氏便抢言,“见鬼了是吗?
好心喂了你们这些白眼狼。
我也送了黄金粉和红薯来,是不是我也毒了她们?”
除了这家人,另一家也有厉害的。
“怎么说也是吃了你们给的东西,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
正好,你说你也给了。
那诊金你也出上一半,顺便再赔点银子给我们。
此事就作罢!”
无耻至极!
阮氏还真是不擅长吵架。她被这不要脸的话,堵住了!
孟氏因为孕妇出了事,被拘在他们家那块不准出来。
于是朱桐媳妇上场开撕了。
她一惯不是个多嘴的,之前阮氏生病,她替阮氏管了一段时间的家。
最清楚家里银钱粮食的问题。
虽然上次分了不少,但她们家人多口多,又多是男娃。吃东西也是计算着来。
今早送的那些东西,也是她与阮氏左挤右挤才扒弄出来的。
“真是小刀拉**,开了眼了!”管氏尖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