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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到底跟我爹娘说了什么?他们就这么走了?”
李杳叹了口气。
时时管着不觉得奇怪,这不管她了,她还觉得自己失了宠,不受重视。
覃大夫像是看穿了她一样。
“吃饱喝足,咱们坐你的黑鸟追他们。”
李杳恍然大悟,“原来这样!”
覃大夫说,“为师也是心疼你,这两日太辛苦,让你多睡一会。
还有你梦梦姐,脚伤不是没好吗?不得多休息休息。”
这话说得,李杳差点就被感动了。但她了解师父,“师父,您说,你是不是有事要干?”
覃大夫嘿嘿一笑,“乖徒儿,你不愧是为师最喜欢的徒儿。”
李杳弯眉眯眼,嗤笑,“您到底要干什么?”
覃大夫见时机成熟,说,“我还缺两种草药,多珠草和福音草。这多珠草我查过了,就生长在这座山中,这个时候正是它成熟成珠的时间。
那福音草生长在冷残峰山尖,我也不急……”
李杳听他说完,“多珠草,福音草,听这名字,又是治那不孕不育的?”
覃大夫狠狠点头,“乖徒,你真聪明!”
“师父,您要找草药,您找就是。徒儿也帮不到忙啊!”
李杳见师父脸沉了下去,轻轻一笑。
“除非你告诉我,你配这方子做什么?给谁配?”
“师父,不是徒儿想为难你,实在是徒儿觉得你的想法有问题。”李杳缓和着语气。
覃大夫突然笑了一下。
“你知道什么?”
李杳说,“安平公主已经成亲了,你不能破坏人家夫妻感情,过去的事情,你应该放下。”
覃大夫举起手,李杳以为师父要揍她,忙后仰。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覃大夫伸长手,取下沾在李杳头发上的草灰。
“你虽聪明,但全靠猜测可不行。”他笑道,“你可知安平的夫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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