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据为夫所知,盛夫人的疯病是一种执念,有这股执念在,她放不下,所以这些年才会时好时坏。
她只是脑子混乱,并不代表身体不好。”
“我现在知道了,心就难安。
明明知道姨母的执念在我的云府,不告知我实在有愧。”
安平实在是只纸老虎,平日在外张牙舞爪,可只有他知道她的内心最是柔软,不过是环境逼得她以傲示人。
这会娇滴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她。覃大夫心里一阵软乎。
安慰道,“这下你知道杳儿像谁了吧?你且想想,以杳儿的个性,会让她在爹一辈子吃下这个委屈吗?
咱们再等上一年半载,若阅炎久不动作,再给战王去信也不迟。”
安平渐渐被说服。
尤其是听到夫君说,“我们从青山村到这云府,一路过平除了解决那些豺狼虎豹,还有许多追杀之人。
这中间有对小九下手的人。
也有许多是针对阅炎而来。据杳儿所知,其中就有战王府程姨**手笔。
这事太过蹊跷,猛地告知,恐会打草惊蛇。”
“好,”安平思度再三,决定听夫君的静观其变。
当然若是一两年的时间,杳儿的爹还没有去认祖归宗的想法,她是一定会告知姨母的。
“不过,我想见见他。”安平还记得她五六岁逗弄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小小模样,十分可爱。
覃大夫蹙起眉头。
“我一直当他是弟弟,再说,他一定不及你万分之一。”安平娇软地说,只感觉对方醋意甚浓。
“你想什么,我没有。”覃大夫矢口否认。
“下个月初八,杳儿新搬宅子,到时候他们一家应该都会过来。
你若想见,不如趁那个时候。
也好掩人耳目。”
“夫君,你真聪明!”安平夸奖地亲到覃大夫的脸上。
覃大夫伸开双手抱住她,“少惹火,早知道为夫就不那么厉害,让你这么快就怀了兔崽子呢!”
不过还是好好亲了长公主一顿,直到马车进入公主府,马车里才平静下来。
超级无敌郁闷的李杳半死不活。
她一心想着要把欧阳家拉出来扒层皮,可是似乎长公主与宋大人都有顾虑。
这让她整天都无精打采。
李寄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见妹妹不高兴,努力安慰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