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圣旨,让黄叔一家立马着手准备回琼城。
不过当晚,大小黄又出去了。天亮才回来。
黄叔说,得把庄子上的祸害先除了,也就一日的工夫。
早晨,下人来报。
原先郭三和符二两家人租的地里,一夜之间红薯全被挖了。
有些拳头大小的从中间横切过去,散落了不少。
李杳同爹与黄叔赶到地里的时候,家里的长工正在地里捡那些散落的。
还有些没挖干净,便要重新翻一遍。
任谁都知道这是何人做的。
李杳从箩筐里拿着半截,眸眼扫了扫围着地头看热闹的人。
竟还看到了黄叔口中的那个麻癞子。
他还真是胆大,竟然没逃,还有心情看热闹。
把红薯放回箩筐,李杳几人走上田头。
“黄爷爷,郭三、符二两家人现在在何处?”
黄叔岂会不知她的意思,当着这群人问,就是打算立威。
这些人都是庄子外附近的村民,以后肯定要从这些人中选些新佃户。
让他们知晓东家不是个好糊弄的,敲点警钟也好。
“东家,”他唤了称呼,且大声回复,“郭三一家还没出城就被大黄带官府的人抓了起来,那符二走的西城门,倒是跑了出去,不过也被小黄带去的官兵捉了。
符二不是个人,发现有官兵的时候竟弃一家人不顾,拿着银子就跑。
官兵追拿之际,他摔断了腿,如今连路都走不了。”
李杳点了下头,“招了没?”
“回东家,全招了。红薯是他们连夜挖的,挖了全换了银子。”
“短时间他们去找谁买这地里的红薯?而且悄无声息,怕不是还有内应?”
李阅炎顺着话说了下去。
“的确如此!”
黄叔横扫了一眼,“他们被县太爷打了板子,全都招了。”
人群中,一身粗衣麻布头上长着两个癞子的麻癞子开始慢慢地往后退。
“是谁?”
李杳表情严肃,十分恼怒的样子。
“谁跑就是谁!”
黄叔忽然指着人群的方向。
众人就见一个人拼命地往前跑。
“原来是麻癞子!”有人大声说。
都是附近的人,多少也熟悉,何况这麻癞子长相特别,两个癞子尤其明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