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正中间。
他们跪了半个时辰,太师椅上的人仍没出声。
“都回去吧!”
欧阳极这句话飘出,底下的人仍不敢动弹。
“都给我滚!”青筋浮出,苍老的皮肤耷着,一个茶盏落在欧阳刑的额头上。
“家主,再给属下一个机会。”
欧阳刑跪伏在地上,“属下一定捉到那背后之人,把他们碎尸万段。”
欧阳极转过身,形态佝偻。
“你行吗?行就不会连你太姑的棺木都护不住!”
“太爷,”欧阳朔趁机请命,“属下会把太姑的棺木挖出来的。
说到底,二弟这些年一直不管这些,会有疏忽也在所难免。
您要怪就怪属下,这些原是属下负责的事情。”
欧阳刑牙齿都快咬碎了。忍不住反击,“要不是朔哥无能,也轮不到我做弟弟的插手。
昨夜的事情,朔哥确实难辞其咎。
我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家卫们身上,毕竟这些人根本不能同我的甲卫比。”
“你这话什么意思,家卫也归你管,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自己办不成事,还怪到我头上。
无能就不要推卸责任!”
“你,简直荒谬!这几年你又做了什么事,象山那么大的生意,都被你毁了。还有太姑在象山那么多年,要不是你没用,至于有今日这事吗?”
两人越吵越凶,一时忘记身在何处。
只见一道残影窜过,速度快得惊人。
立马,欧阳刑与欧阳朔一齐发出惨叫声。
两人的胳膊上一同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冒。
“出去!”佝偻的人仍背对着他们。
这下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耽误,走得干干净净。
死沉的书房没有因为外面热烈的阳光有任何改变。
欧阳极在太师椅上沉默了许久,终于起身。
走到一幅画像前,掀开之后按下背后的开关,便有一扇石门缓缓移开。